疼。
这个笨,一的家伙,为什么不跟自己说,要一个人承受这重塑经脉的痛苦。
见自家殿下如此,谢必安自是不敢再说什么,直到他听到自家殿下说自己功力尽失。
原来他以为自己真的功力尽失了吗?
床上躺着的人面色惨白,嘴角却挂着几分笑意,或许是太就没见到李承泽的缘故,也可能是李承泽这副强忍心疼,嘴的样子太过可爱。
谢必安挑了挑眉,心中倒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了了,此又无他人在,那他就贪心一次,让自家殿下照顾一回吧。
“可是殿下,属下这把剑,已经不能再保护您了,您还会要属下吗?”
“要,以前你护着我,现在我来护着你,谢必安,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李承泽丝毫没有觉得床上人还有力气侧过来,将坐在床边的自己抱住这件事有什么不妥。
也就很自然地忽略了,谢必安埋在自己上,那小心思得逞的表情。
接下来几天,京都皇室万贯财力养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李承泽,彻底承担起照顾谢必安的重任。
每日为谢必安洗,扶着他行走锻炼,还时不时被谢必安以站不稳的理由,怼在墙上轻薄一番。
直到他面色涨红,间泥泞一片,才肯将人放过。
但有一事却是谢必安苦恼的,那就是一日三餐。
李承泽说他为自己准备的干粮没有营养,要亲自为自己下厨。
前日霍霍了他为数不多的几个鸡,了一份已经黑乎乎、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的炒鸡。
昨日还想抓那只可怜的老母鸡,吓得那只鸡咯咯哒地叫着,在鸡舍里到乱飞。
看着李承泽那一的鸡,谢必安忍笑忍到肚子都抽了。
“殿下您哪是会这些事的人呀,快手。”
将李承泽沾着鸡和泥土的手拭干净,谢必安攥着那双本应提笔握书的手,他何德何能,可以让殿下这样倾心对待。
“哼!我就不信了!你等着,鸡吃不到,我就不信我还抓不到鱼!”
却不料李承泽气上,本不领谢必安的情,他堂堂庆国二皇子,还不出来一顿像样的饭了?
他一定要捞上一条又大又的鱼,给谢必安炖汤喝。
拿着抄网在溪边舞弄一下午,鱼汤没喝到,李承泽到成了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