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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野说:“你是姐姐了。”
我一点点地靠近名叫徐应诲的深渊,明知自己应当抽离,却无法控制再次靠近。
“自然,你要为男儿……”我说,“但我绝不会这么对你。”
而小野和徐应诲的关系相当不好。她似乎知如今我沦落到这般境,虽是自甘堕落,却更是拜徐应诲所赐。
我很担忧她。
我不等她回答,便说:“若还有来世,我只愿我为女娘。我也想知,是不是只要是女娘,都会这样。”
“是,郎君。”
我一怔。
我也惊讶于自己的行为,只别过不好意思看她,说:“分明是你凑过来的……怎么还好意思说我!”
我被她亲得,脑袋晕乎乎的。
她却哀求着看着我。
她还小,不懂我和徐应诲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她只是乖乖地坐在我怀里,抱着我的手臂哭泣:“爹爹,以后是不是就见不到碧桃伯伯她们了?小婕姑姑还说等她下学回来,要跟我讲故事,还有阿阮……”
最后,她似乎是随后一说,我却能听见她言语中的紧张。她说:“要是你在我边就好了。”
但我的第二个女儿诞生了。
她的心口炽热,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心。
我说:“你猜猜我有什么愿望呢?”
我就这么回到了京城,回到了那个小院子。
她不叫徐应诲娘亲。
我把小野交给她:“走吧。”
我说:“自然是原谅你的。”
我想跟徐应诲一直一直地在一起,即便常常见不到她,但能知她安好我便心满意足。
她说:“再给我生个女儿吧,青禾。”
徐应诲说:“都还有来世了,还这般没有出息,想这些。”她拉住我的手,“我本以为,你会不愿意遇见我的。”
我给三十岁的徐应诲煮了碗长寿面。
大夫诊出我已有一个月孕,而碧桃不赞同地看着我,却始终没有开口。
但很快,徐应诲强地把小野拉走,带她练习武术,她的脸上起初会挂着些淤青回家,不过不到半个月,她就再也不哭泣了。
她哭累了,正巧徐应诲留下的侍女进来。
我也问她:“徐应诲,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她说我好色。
咚,咚,咚。
我难得地,像个上位者那样捧住徐应诲的脸,我主动地亲她,解开她穿好的衣衫。
我假意惊讶:“小野一个还不够?徐应诲……”
亲亲我吧,我就原谅你。
我捂着心口,说:“徐应诲……”我要怎么办呢?我还是非常地喜欢她。
徐应诲摇摇。
或许是因为我真的非常喜欢她吧?
许久,碧桃问我:“哥哥,你真的开心吗?”
她下学回来,暗自躲在个角落抹眼泪,自言自语着旁人说她是个野孩子,没娘的野孩子。
“那青禾可否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我说:“亲亲我吧,徐应诲。”
我故意说:“你是想让我回去?”
小野哭得更是伤心。
我点点,又摇摇。
她的嘴柔,我忍不住。一吻作罢,她的嘴都有些起来了。
她却答非所问。
苦乐皆有,却是我自己选择。
徐应诲温柔的褐色眼眸,正注视着我。
我说:“好。”
我猛地抽回手,不知所措地看她。
我说:“我可不是你。”
徐应诲不置可否,说:“是是是,是我的错。”
我也早就知她并非会在此刻哄我,说重来一次,她一定会娶我之类的话。
小野盯着粉的一团,点了点。我也在此刻发现,她的侧脸像极了徐应诲。
的手,放在她心口。
我们之间似乎从未有过那些隔阂。我懒懒地靠在她怀里,听她讲着四年来她边发生的趣事。
约莫两个月后,圣驾回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