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着他，“我错了，我再也不闹了……”

        她早就知不是吗？

        早就知了。

        没有人会因她而爱她，在这里是这样，在那些梦里也是这样。

        “我太久没有见到哥哥了，我其实很想哥哥。我想跟哥哥说说话，可哥哥对我的话越来越少，要求越来越多。所有人都是这样……”

        她抽泣着。

        埋在他口。

        在轻轻地抖。

        “哥哥，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知知，忘了他吧。”

        “好，好……”

        她声答应，眼泪掉得更快。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忘记大哥哥，但她知大哥哥不会怪她。

        一定不会。

        她只是太孤独了，太害怕了，所以她想留住哥哥的喜欢。大哥哥不会怪她，不会怪她……

        他的语气也终于松下来，回拥住她，将她抱起来，“我们重来。”

        重新来过一切就一定会变好吗？

        可是都忘记了，怎么会变好呢？

        不过是重复一遍。

        她不明白。

        但还是点答应着，卑微的讨好着：“好，我听哥哥的，什么都听哥哥的……”

        他下巴蹭着她的发，心里也很难受，转移着她的注意力：“知知往后便要和我一起住在这里了。”

        “我知。”

        “都随带了什么来？”

        “没有。”

        他意外的默了默，：“你想回王时便能回去，也确实不必费心带来。”

        “因为觉得没有我很喜欢，喜欢想要带走的东西。”

        “今日城中热闹，夜市摊位很久都不会收，知知，想出去转转吗？”

        “好呀。”她乖乖的点点，从他怀里出来，认真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他：“哥哥，我该喜欢什么呢？”

        她苦恼的费心想着，眉心皱起来，摇了摇，又怕惹怒了他的更卑微的试探着问：“我……喜欢花好吗？”

        “那……什么花呢？”她又发起愁来，因怕让他等的不耐烦了，而绞尽脑汁的想。

        咬了咬，不确定的问：“我叫白栀……所以，我……哥哥，所以是该喜欢栀子花吗？”

        “知知。”

        她被吓了一：“啊？我说错了吗？那我，我……”

        “你很怕我。”

        “……没有。”她摇，眼神闪避，眼眶又迅速红起来，“我喜欢哥哥。”

        是喜欢哥哥。

        其实白栀总会想，究竟为什么一切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沉衍亦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