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太爱你。

        对于他的话，顾清确实是信的，唐无锋在他面前，总会把冷静丢到一边。离开之前他就认识到，只要自己在他边一天，就是一个活靶子，只会害死他。

        而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唐无锋选择种下另一只蛊的时候，他就猜到唐无锋想什么。

        带他回去，或者死在薛北望手上。

        他不愿意让唐无锋为他涉险，当初为他挡的一刀，几乎要了他的命。薛北望那时候就说过，他知唐无锋一定会去挡，所以没有留手。他不怀疑薛北望看人的本事，所以他不想赌。

        “你放心，我不会杀他。”

        这话顾清也是信的，但他还是摇，眼睛半合着，连镜子也不看了。

        “我听你的就是了，何必牵连外人。”

        他摆出一副任凭置的态度，只让薛北望愈发恼怒，说得好听，什么外人，他心里不住地冒酸水，只知易地而顾清必然不会顾忌他的命。

        他在顾清后颈上磨牙，咬出几个齿印才松口，手上一扯就把那衣服撕了下来。虽然他看顾清穿上的时候想得便是脱下来的模样，可惜现下与他所想相差甚远。

        “听我的？”他冷笑，语气也是讥讽，“我让你自己掰开给我，你也照吗？”

        他总觉得顾清是要脸面的人，读书人都清高，宁为玉碎，所以顾清点的时候他一时没能继续下去。

        顾清的动作很利落，把残破的衣衫随手解了扔在一旁，赤条条站在他面前。直的姿不见半点羞怯遮掩，一手撑着桌子伏下去，腰背折出一弯，连接着翘起的。

        他那双生得修长笔直，唯有大有些肉，此时微微分开踩在地上，愈发显得清瘦。

        薛北望抱臂而立，目光沉沉，盯着他的动作，不见多少念，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顾清也不在乎他的想法，薛北望的要求的确有些侮辱人，只有卖笑之人才会这般逢迎。或许他想看的就是自己拒绝，顾清隐约猜到他的想法，想借题发挥？

        可惜他本不在乎什么颜面，这让薛北望口压了巨石一般憋闷，你就这么在乎他，能到这个地步？

        顾清一手撑在桌上，另一手绕到后，指尖在摸索一番，尝试着按了按紧致的幽。

        没有准备，那里颇为干涩，手指戳了几下都没能吞进去。他有一点点甲片，还保留着弹琴的习惯，在褶皱上刮蹭，反而生出些酥酥的，让那里收得更紧。

        薛北望阴阳怪气：“就这点诚意？”

        顾清偏看了他一眼，神情淡漠，薛北望冷哼，倒不如给他几个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