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当年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北堂朝也从未如此骨直白地说出这句话。季华鸢浑抖过一阵酥麻，得抬不起。他没有力气支起去

北堂朝没有回答。他捧起季华鸢的脸深深地柔和地吻下去，季华鸢一手拄着床，北堂朝却一边吻着他一边突然拨开他的手，在季华鸢失去支撑要倒在床上的一瞬间伸臂捞住他。

北堂朝一直将季华鸢吻到晕目眩，浑成了一汪水，才缓缓从他间脱离。他望着季华鸢迷离中似带着雾气的眸子，那是与上一次中了情鸩完全不同的，季华鸢此刻眼中满满的都是真真切切的情动，没有那些压抑，没有那些算计，只有情到时的羞赧和欣喜。

这伤，上就要好了。北堂朝近距离地看着那痂的周边已经长出淡淡粉色的新肉，不仅不觉得丑，反而觉得满心喜爱。这伤，是季华鸢为他留下的。北堂朝一手搂紧了季华鸢的子，低语呢喃：华鸢，我爱你。

季华鸢的视线又模糊一层，他的间仿佛了一大勺蜜，让他发不出声。可他还是努力地发出一个清亮的声音：嗯。

季华鸢有些气，更多的却是羞。他一张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子被北堂朝揽在怀里。那人的在他口中肆意掠夺，却又无限轻柔缠绵。北堂朝将季华鸢缓缓放倒在床上推他伏过去，季华鸢侧着脸，口始终没有和北堂朝分开。

别怕，我不会弄疼你。北堂朝温柔的目光像是能化了世间所有的痛苦，季华鸢看着他，顺从地点了点。他微微抬起，让北堂朝将他的衣衫除下。北堂朝的手指轻轻抚上那结了痂的伤，转将细细碎碎的吻覆上去。季华鸢觉得，微微动了动子，却又被北堂朝大手紧紧禁锢住。

北堂朝一只手扶着季华鸢的下颌，一只手顺着他的长发抚下，若即若离地游走到季华鸢的侧腰，将他衣衫的盘扣悉数扯开。北堂朝糊不清地呢喃：华鸢，我想要你。

季华鸢意乱情迷之际，北堂朝略一松口，空气重新挤进季华鸢的口中，季华鸢深一口气，入鼻却都是北堂朝的味。被吻走的理智慢慢地重新回到脑中，季华鸢过了好一会才听清北堂朝的话，子却是不由得一震。

华鸢北堂朝看着季华鸢，季华鸢嘴边的笑意如同那秋初的海棠花一般绽放，这一次，连眼睛里都盛满了笑意，一如当年。季华鸢轻启，说：北堂朝，这一次是真的，我们抛却过往，重新在一起吧。

我若要走，就不会和你解释这么多。你说得没错，我们都有错，早已难以分辨谁错得更不可饶恕一点。可我们都放不下彼此，既然如此，又何必不放自己一条生路。

51、情到时

北堂朝看不见的，此时他自己的眼波也是温柔得要淌出来。他看着季华鸢，嗓音沙沙的：华鸢，我也想我们重新开始。这一次，不带着那么多遗憾。

北堂朝笑了。季华鸢看着他，这是属于北堂朝的笑，不是那个讨厌的北堂王，是真真正正的，记忆里他的北堂朝的笑容。

北堂朝不待季华鸢息，又俯下去深吻他，这一次，比刚才更霸些。季华鸢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一时间好像置在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唯一的感官就是口中北堂朝柔又霸的，一点一点的，将他口中全仅存的空气都搜刮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