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北堂朝此刻的眼神,他只是在迷迷糊糊中想,这一刻,北堂朝的眼神应该和他的pi肤一样,能tang得人心都熟透了吧。
季华鸢缓缓地将双臂合抱在脸前,这个姿势能让他觉得有些依靠,却又似乎暗示着他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shen子直接交给北堂朝。季华鸢想到这,心里又是一酥。与那日被嬷嬷言周教时相同的姿势,心境却是大为不同了。
从前的日子,北堂朝平日里虽然让着他,可在床上却是很霸dao的。这人的动作无限轻柔,可是却不容得你有一点的抵抗,哪怕是下意识。他的温柔,也夹着霸dao。
季华鸢知dao,自己这个小动作,绝对会让北堂朝很开心的。
季华鸢想的没错,北堂朝被这个完全信赖的动作彻底取悦了。他近乎是虔诚地将吻密密地印在季华鸢的腰间,一路向下,动手扯掉季华鸢shen上仅存的ku袜,几下又将自己的衣服都脱去,他又轻声dao:别怕,然后抱着季华鸢,shen下一点一点ting入。
呃季华鸢抑制不住地呻yin出声,在律动中分明感受到北堂朝的轻柔和小心。他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北堂朝结实有力的双臂。北堂朝回拥他,两人火热的上shen紧紧相拥,下面更是紧紧联通。
云雨间歇的时候,季华鸢看着北堂朝被汗水打透的发,心想:这一趟回帝都,百般曲折,各种挫败和屈辱都受过了,他终于走到这一步。重新的,被这人全心全意地拥在怀里,自己也心中毫无隔阂。
这条路很长很难,但他早就知dao,他会走到尽tou。
就在北堂朝与季华鸢爱火重燃的同时,帝都近郊的一chu1农院里。
你这个节骨眼出来,不觉得太冒险了吗?晏存继懒懒地倚在农家破旧的土塌上,好像自己shen下铺着的还是那奢贵的环香貂毯。他手里晃着一枝麦秆,抬眼看着立在shen前的云寄。
云寄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只是恭恭顺顺地回dao:季华鸢复chong,北堂王忙着在府里chong幸季华鸢,今日怕是没有闲暇去我院里了。
晏存继闻言一笑,却是不自觉地坐直了shen子,缓缓dao:前两日不是还来信说秋雨来这一局摆的很成功,北堂朝重罚了季华鸢吗。这片刻功夫,又chong爱上了?他说着手攥着桌角向前倾了倾,看着云寄淡淡的表情,突然暴怒,厉声喝dao:是季华鸢手段太高明,还是你们,办事太愚蠢!
殿下。云寄面上无一分慌乱,只是谨按照规矩跪下,从从容容dao:并非属下愚钝,只是您知dao的,北堂王对季华鸢,向来情深。
呵,好一个向来情深晏存继冷笑,看着云寄平静的面色,突然觉得心很烦。他一脚踹上云寄肩tou,云寄吃痛不住,被他踹倒在地,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又扶着地跪起来,如常跪在晏存继shen前。
晏存继看着眼下人,冷笑讽dao:两年了,你知dao北堂朝为什么还是没有移心于你吗?你永远都是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谁看了会喜欢!你不是季华鸢,没有人家那份资本,就要好好地逢迎蛊上。我当初就是派了秋雨来入府,现在只怕也会比你得chong些!
这话像利剑一样狠狠地戳中云寄的心窝。他死死地咬紧了嘴chun里面那块nen肉,面上却是连眉tou都不眨一下。云寄叩tou下去,额tou抵着地,低声dao:殿下赎罪,我没有本事,天生就是这样的xing子,这样的神情,如何改也改不了。只是殿下当日选送我入府,不也正是看重我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