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撑得撕裂一样胀痛,博士整个人都颤抖着绷紧,连息都带上了些许痛楚的声音,却还依旧赌气似得沉腰,咬着嘴又吃进去一些。滞涩的痛楚让肉剧烈地痉挛又绷紧,勉力挤压推拒着入侵者,受到刺激的内腔又哆嗦着吐出更多热,又好像要贪婪地将它吞吃进更深。
脑早本就被情绪烧得有些迟缓,被热腔紧紧裹的快感更与自己过往的所有感觉完全不同,几乎让他失去保持平稳呼的能力。他尚还不懂得如何应对这种名为“失控”的感觉,只知看向两人连接的位,肉被强行撑开泛着不自然的红。他又抬眼去看博士的脸,面上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人因为痛楚脸色更苍白。
眼圈也红了。
于是他遵从本能向博士伸手。
温又干燥的手掌抚摸上了博士的,稳定地托住了执意要继续坐下去的。灼热的手心热了泛汗的冰凉肌肤,博士从仿佛撕裂的痛楚里缓了缓神,哑着嗓子看向那双直直盯着自己的灰蓝色眼睛缓缓开口。
“你想让我好受点?”
博士从那双眼里读出了无言的肯定答案,于是错开眼神不去细看那些多余的真挚和炽热,他垂手抓住送葬人托在自己侧的手,牵着他分开手指按在自己口。平坦又单薄的前被掌推着隆出一个小小的包,浅色的尖却从指里挤了出来,被受人引导的手指夹亵玩弄,颤巍巍地充血立又被抓着指尖按了下去,带起阵阵酥麻的快乐,下的花也跟着了几分,稍稍减缓了滞涩与胀痛。
“那你想继续往下摸吗?”
教导者的手已经从口退了下来,只是轻巧地搭在这位年轻萨科塔的手背上。被引导者无疑是位绝佳的学生,宽大的手掌着单薄的肉,磨蹭过立的尖又去挑拨外圈浅色的晕,得博士腰都了,他低低着,笑着用指尖勾了勾送葬人手背上的肤,撩眼看着面上终于隐隐泛了点粉色的萨科塔引诱一般发问。
早就绷紧的咽终于克制不住,结动吞咽的水声清晰地响起,萨科塔终于吐出了被按在床上后的第一个音节,他嘴颤着张翕,冷清清的嗓音被情堵得沙哑。
“想。”
手指使上了些力气收紧,圈住送葬人的手腕引他从膛一路抚摸着向小腹过去,茧搔刮过单薄的肤过电一样泛,手掌最终停留在博士前一直遭受冷落的上。
“替我吧,让我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