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夫入侍以来一直都是专房之,行房时最擅长使用,今日便让老开开眼,虚心品鉴您的名。”说着,训诫师上胶手套,将两雕刻成阴形状的山药分别插入男人的阴和后庭,启动了炮机的开关。
“嗯啊~~慢、慢一点啊……”钟大少爷虽然侍奉妻主多年,却甚少有过双龙入的经验。现在一上来就是炮机开场,前后两只同步挨,立刻被干得晕转向,两条失控地乱蹬。
山药阳又又长,腻多汁。尤其是插进阴里那,足有儿臂大小,从口一直到口,几乎要将人贯穿。山药的汁刺激着肤,逐渐引起了过反应。不多时,钟浩然便感觉屁里奇无比,甬内火辣辣的,犹如万蚁噬心,足以让人癫狂。
“哈啊~~……好……”他情不自禁地在刑床上扭动着,大张着双出交的姿态,让炮机上的凶进入得更深,试图以此止。然而这样的行为只会适得其反,山药过颈黏,这回连子里都开始了。
“唔~~轻、轻点……慢、慢啊,不行!受不了了啊~~”钟浩然抬起蹭着刑床上的钢板,想要通过摩来缓解瘙,无奈效果杯水车薪。
若不是此刻他手脚被缚,指不定会出更出格的举动。譬如学八爪鱼抱紧子自,或者在桌角和地板上不知羞耻地磨,他毫不怀疑,无论多么丢人现眼的事,现在的自己都能干得出来。
训诫师观察着对方的极限差不多到了,接过助手奉上的檀香笏板,对着男人的屁抽了下去。浑圆翘的峰立刻隆起巴掌宽的红印,清楚地显示出板子落下的位置。
男人突然挨了打,肉猛地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哭爹喊娘。刑带来的疼痛恰到好地缓解了肉深的饥渴,钟浩然一时不知自己该害怕得逃跑,还是该期盼更多的板子落在上。
不等他回过味儿来,笏板再一次挥下,亲吻了钟浩然健康的蜜色翘。他依旧没有躲闪,此时大脑一片混乱,怕痛与畏两种情绪天人交战,抢夺着的控制权。严厉的责罚令他满大汗,他微张着嘴巴出热烘烘的气,下起的阴高翘着贴上小腹,显然已经被激发出了情。
“男子天淫,本就是越痛越兴奋的下胚子,怎会有怕痛一说?即使嘴上怕痛,心里也是暗爽的,如此口不对心,只是调教得还不够彻底罢了。”训诫师冷冷说着,按下开关,将炮机调至最高档。
“啊啊啊——肚、肚子要被穿啦……救、救命啊啊啊——”钟浩然高声尖叫着,肩膀痉挛不止。
两杆山药大力抽插着间,打桩一般不知疲倦地弄着,将漂亮紧实的腹肌出夸张的凸起。内的感点屡遭撞击,酸麻酥,蚀骨难耐。男人的子早就被开了,两口烂熟红透,微微翕动着媚肉,淫水直。
“钟侧夫,疼痛的感觉是不是很爽?看看你现在淫乱的样子,以后还好意思说自己怕疼么?”板子接二连三地挥下,抽了男人后弹十足的柔肉,整个大腚通红炽烈,仿佛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