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夫放心,陆家有祖训,只要不犯下通大罪,不能以任何理由损害夫的健康。老今天不过是给您补补课,让您用记住咱们家族男子应尽的义务。”训诫师老神在在,“一位合格的夫,需从享受疼痛开始。”
“钟侧夫的提议极好,可跟老想到一块儿去了。”训诫师挑眉看他一眼,不置可否,转吩咐助手将刑床上的嵌入式炮机移到男人屁下方,拆掉炮机上的两假阳,替换成了刚削的新鲜山药杆。
“怪我当初太纵容你,惯得你到现在还是个骄里气的纨绔子弟,没个伺候人的样子。如今,只好劳烦训诫师费心调教了。”说完,陆爸爸不顾钟浩然的哀嚎,命人将他五花大绑,抬了出去。
“享受……疼痛?”钟浩然颤抖着嘴重复着,感觉屁上的肌肉已经开始一一地疼了。
钟浩然不知对方接下来要怎么折腾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嬷嬷,手下留情啊。”
”
他任命地脱光了衣服,赤着躺在冰冷的刑床上。接下来,他的双手双脚被铐在床,两分开压过肩膀,屁反向高翘着,呈现出婴儿换布的羞耻姿势。助手们将他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了,端过一碗鲜榨山药汁,用刷涂在他的和私。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劝你趁着现在强壮留个种,不然以后有你哭的时候。”陆爸爸说完摆摆手,让人传了钟浩然的贴侍从进来,“阿福,把你家少爷捆了,送去训礼阁。”
钟大少爷自暴自弃地捂着脸,暗万事休矣。
钟浩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光顾这种阴森压抑的场合。他望着墙上那些琳琅满目的鞭、镣铐、锁链,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小肚子开始抽,险些连站都站不稳。
“舅舅?!”钟浩然大吃一惊,面惧色。
钟浩然听说要送自己去训礼阁一日游,吓得膝盖一,抱着陆爸爸的大连连讨饶:“舅舅,我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怕疼了,晚上就去找妻主生孩子,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下人附耳过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训诫师讲述了一遍。许嬷嬷点点,“既是大老爷交待的,我等自然虎不得,便按照规矩给钟侧夫准备檀香山药刑吧。”
“没错。”许嬷嬷说着,一指调教室中央的刑床,“钟侧夫,请您移驾尊步,躺上去吧。”
“呃……那个啊,是有一点点,哈哈哈……”钟浩然被戳中心事,尴尬地讪笑着,眼神四乱飘。
“听说
钟浩然不明所以,好奇地看着大家往自己屁上涂满黏糊糊的汁,并没有感到任何异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情绪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他一放松下来就想说话,抬起望向围着自己忙碌的训诫师和助手们,出属于阳光贵公子的开朗笑容,“嬷嬷,你们是在给我美保养吗?正好有时间,要不要把私密护理也一起了?”
训礼阁是大人家专门用来惩戒犯错的夫侍之所,也是令后宅男眷们闻之色变的场合。依照祖制,每逢初一十五家中的已婚男子都要去训礼阁听训,总结半个月来侍奉妻主的不妥之,并按过失轻重领受家法。由于雪枫成年后一直不在家里住,连带着她的夫们在规矩上也松懈了许多,还未曾验过妻家传统礼教的制裁,都快忘记还有这码事了。
调教室内,训诫师许嬷嬷看见来人,微微一笑,“哟,钟侧夫,稀客啊。”
陆爸爸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自家胞妹的好大儿,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巴掌。这孽障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养尊优,长这么大没遭过半点儿罪。等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双亲依着他的意愿将他许给心上人表妹,一入妻家就是专房之。妻主驱魔他拎包,妻主留学他陪读,妻主工作去他家地盘,这年能活得如此面的夫简直凤麟角,钟浩然就是那蝎子粑粑独一份,整个驱魔师界提起他没有不眼红的。可他却气得连生孩子那点儿苦都忍受不了,真是气人得牙疼。
“我饶你一次,能保你一辈子么?出阁前在母家不好好学规矩也就罢了,嫁了人还不知收敛,由着你的子迟早会闯出大祸!”陆爸爸在内宅的家权早已随着妻主的离世而消失,他深知陆家现存的两位妹夫都不是省油的灯,自家这位便宜甥婿的格若不好好约束教,绝对要惹祸上,这才拿起了岳父家翁的款儿,打算给他立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