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何等倾城绝色,亲眼所见也不过如此。”肖倾宇不屑地瞟了男人一眼,撇撇嘴,“从没见过这么贱的屁,了满地的水,好好的院子都让他糟蹋了,真晦气。”
“这些不过是胭脂俗粉,伺候人床的玩意儿,跟肖侧夫您这等贵婿一比,他们当然就不够看了。”教习公公恰到好地恭维着,“主子爷有什么吩咐,可一并交代了老,顺便给刚过门的新人紧紧子,教教他礼数。”
言外之意就是对方可以随意责罚眼前的男,只要家法里有的,都不算失了分寸。
小年糕转了转眼珠,故作严厉:“就赏这下胚子一顿檀木小板,让他的贱长长记。下次再敢不分场合地点发出水,就给我把那口淫抽个稀巴烂,绝不轻饶!”
“是!”刑官遵从吩咐,三下五除二将袁博雅按倒在地,抡起板子就是一顿胖揍。
那板子由紫檀木所制,形似一支船桨,通打磨光,上半截是细长的握杆,下半截是扁平的桨板。比起训营惯用的竹大板,它的重量更轻,打在肉上的声音也更加清脆,不容易将人打残。
院子里回着紫檀炖肉的噼啪韵律,如同一曲欢快悦耳的乡间小调,雨打芭蕉般落在男人的屁上。两浑圆腻的雪很快染上了胭脂色,由白变粉,由粉变红,不多时便红一片。
满地的鹅卵石硌得袁博雅膝盖生疼,他却不得不保持着男受罚的标准姿势,跪趴在地,沉腰分,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出充血的外阴和门。
短短一下午,男人被浸了春药的刑不间断地责打,早已感非常,区区一顿板子的工夫就让他了两次。教习公公怕他力透支耽误了接下来的仪式,赶紧让人削了一枚老姜封住那口淫,了姜块准备继续施罚。
奈何小年糕是孩子心,完全不想把时间和力浪费在训诫一个末等男上,对着地上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阴阳怪气了几句,便自顾自玩去了。
哎,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大好的整人机会都不知珍惜,白白浪费了少主侧夫那么高的权力和地位。教习公公暗自感叹着肖侧夫的天真,遂叫停了杖刑,在袁博雅的阴栓了一条狗链,牵着男人一路爬向前厅。
正大光明匾下,雪枫应邀居于主位,正夫方君彦端在她下首,钟浩然等其他夫的座位分列于两侧,陆谨言侍立于少主后。
堂下红毡铺地,沿途敲锣打鼓,那场面热闹极了。只见陆少主新纳的男穿粉红透明的情趣纱衣,一路膝行,款款而来。他四肢并用走着猫步,扭腰摆跨,媚眼如丝。男人后红艳丽的双丘高高翘起,屁一步一摇,爬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婀娜多姿。
袁博雅虽然出低微,但他生要强,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次没能一举成为夫始终令他心有不甘,不过他坚信,只要自己能进得了陆家的门,就绝不会一直个没名没分的低级侍。从现在开始,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他务必使出浑解数勾引少主,凭借自己出色的姿容与手腕在陆家后宅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