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袁博雅发出疑问,小厮们已在他脚下绑了半米长的高跷,随后一人抬起他一条大,举起他的下半骑跨在麻绳上。
教习公公满脸堆笑,躬施礼,“回主子爷的话,正是袁家送来的那位侍。”
袁博雅知这是对方在促自己快速前进。他原也不想墨迹,他的真是汇聚了极阴之气的鬼族,在阳间本坚持不了多久,全靠这副臭才支撑到现在。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望不到尽的麻绳。那绳子又又长,表面布满糙的刺,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打一个坚无比的结,一看便知是专门调教后宅男子的走绳之刑。只不过这绳子吊得格外的高,都快到成年人肩膀的位置了,普通人本不可能直接跨上去。
他狠了狠心,扒开阴骑在麻绳上,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在半空中艰难地保持着平衡。绳子猛地压上成年男子的重,瞬间勒进里,砺的刺一寸一寸蹂躏着花心和阴,恨不得将他心美的小鲍鱼磨平扎烂。
但凡妖魔鬼魅之,要想在人界生存下去,必得食阳间气,采阳补阴。与人类交欢本不难办,可自从他吞噬了九尾妖狐的内丹后,修为倒是强化了不少,不想却与这巫族男子的躯壳发生了排斥反应。若再得不到驱魔师灵力的滋,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子就要报废了,必须尽快与纯阳之的陆少主进行交换,才能维持住肉不腐。
又一颗弹向他的阴端,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堵住眼的棒。与此同时,一阵电从下席卷全,袁博雅险些被电得背过气去,不知不觉间下已淫水泛滥。
多亏那两只已在上轿前灌满了足量的姜汁,一旦受不了绳结摩的刺激,就会自动洒出大淫水。而麻绳被淫水泡浸透,杀伤力也大幅下降,只能把眼折磨得又红又,却不会将里面的肉磨破分毫。
“还
这时,一位红齿白的小郎君从廊下施施然走出。教习公公见了那小公子,忙卸下男人脚上的高跷,示意他向来人行礼。
眼看他就要走到绳子尽,不知是谁暗中啐了一口,绷紧的弹弓蓄势待发,大力出一枚黄泥搓的弹。那泥来势凶猛,正中男人于起状态的阴,在那粒鲜红胀的小豆豆上留下一块青紫色的瘀痕,咕噜噜出老远。
“啊——”袁博雅大叫一声,本能地用手捂住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为了躲避那铺天盖地的弹雨,袁博雅不得不双手抱,拱起布满鞭痕的屁,拖着两支高跷在地上来回翻。心出的淫水打了散落在地上的黄土,很快又和成花泥,黏糊糊的一团沾在口,更显得私肮脏而下贱。
庭院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袁博雅面红耳赤地在绳子上磨着,暴在半空中的屁被长鞭抽得噼啪作响。他上仅有的遮蔽物是一件绣了鸳鸯戏水图的粉色纱衣,那块半透明的布料四点,穿了等同于没穿,和子看得真真切切,盖弥彰的效果反倒更加色情了。
肖倾宇掏出手帕了手,不紧不慢地问:“这就是姐姐新收的男?”
是没有资格走正门的,小厮们只能抬着他下了轿,从侧面半开的角门钻了进去。
越来越多的泥从子后方弹而出,有的击中了男人的菊花,有的击中了男人的阴,还有的一撞上他坚的便四分五裂,溅了他满满脸的黄土。
“新人进门,磨走绳,踩高跷!”教习公公尖着嗓子吆喝一声,手中沾满春药的响鞭一挥一甩,重重抽打在男人的后。
思及此,袁博雅摸向自己的下。两只早被双龙熟了,口大敞四开,烂红的媚肉惨兮兮地翻向外面,出内里幽暗深邃的甬。花之前挨过一轮暴打,尤其红不堪,插一手指进去都会引来全战栗不止,里里外外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