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终于得到关注,沾满的贴上口,依旧是小心翼翼地进。
虽是两只,可她的横竖就是有那么大,平坦的小腹上被出一小块异形凸起,随着袁基的深入而耸动。
上一次被开发至此还是在徐州监牢中,刘辩寻欢实在不够温柔,验很差,不然她也不至于那般大动肝火地报复。相比之下,就越发衬得袁基柔情似水起来,细致入微的关切,使得今夜的一切都无比惬意。
他再次动腰,前后两柄肉刃齐齐弄着,得她止不住惊呼,眼角当即落下泪来——是爽的。
袁基俯吻掉她的泪珠,指尖轻轻地替她抚弄摇晃的。他的腰力也意外地好,沉腰时竟连鼓面都微微震,庭内起轻微的闷鼓声,似是为这场鱼水奏乐。
风起,掠过二人的发丝,袁基的目光随着鼓动的发丝而去,异色的发丝不断纠缠,绕在一。
“哈……殿下……”袁基轻声呼唤,像是被夹得受不住了,眼眶中泪珠不住地打转,掉不掉。
肉拍打在一起的水声变得急促,宣告着这场野合即将结束。
的时候,泪水也夺眶而出,袁基似乎再也按捺不住汹涌的情绪,无声地哭了起来。
“……”广陵王无言,盯着他,“袁基,你……”
白雾升腾,拢住她的周。
时间到了,她就要从这个宇宙离开了。
“袁基,我要走了。”广陵王紧了紧敞开的衣袍,定定地看了袁基许久,最终还是沉沉叹出一口气,在他颊侧了。
“去哪?”袁基红着眼,乌痣如墨泪。
“你不是早就意识到了吗?”她抽回手,又被袁基握住,“我不属于这里。”
所以究竟为何对她用情至深?无论是在这个转瞬即逝的异世,还是在属于她的那个现世。
雾气汹涌,遮掩在二人面前,拢散间只有那枚颊中痣依旧清晰。
离开前的最后一秒,她看见那颗痣缓缓落下,像是主人在地。
“是袁基醉得厉害。殿下……殿下早就不在了。”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纵那只巫鼓日复一日地擂响,已往不可谏,逝者不可追。
只是这次掉落的位置似乎有一点点偏差。
周的环境不似洛邑王,更像是某码。迎面是一片浩渺的湖。水面上,一座侧翻的楼船残骸爬满青苔。边是一块残碑,上面刻着两个字——官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