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蓝色裙摆在鼓面上铺开,广陵王掩面曲背,从远看,赤素白的背脊几乎与鼓面为一。耸动的蝶骨若隐若现,随着水声起伏。
袁基的被她占据,发不出声音。
“没什么。”广陵王轻轻摇了摇,连说话间呼出的气都发着热意,在夏夜竟然绽开白雾。
未果。
“等、等一下……”她掀开衣物,推了推袁基的额。
袁基从间仰首看她,凝睇的双眸中盈着雾气,比先前更红,他总是出弱势的表情,可此时的动作却毫不犹豫。尖过外阴,在口轻轻舐一圈,如灵蛇一般猝不及防地钻入阴之中。蛇信子轻柔地推开层叠的肉褶,很快就进蜜的最深,一小圈圆嘟的肉环,那是口。
尖在胞里游走,毫无规律地起某,将子撑开。他的指尖也没有闲着,拇指抚在尖的肉珠上,指腹那一小块茧反反复复地蹭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腹缓缓上移,沿着玲珑的腰线,不知要停在何。
“你了什么?”她松了松衣襟,不对劲,这不是普通的燥热。
意识到想要什么,她倏地变了脸色,慌张地向后挪动。可袁基长得斯文,臂力却惊人地凶悍,她来不及细想为何袁太仆会有这样强势的气力,满心满眼都放在了控制理智上。
“殿下?”袁基伸手抹掉她上的血,轻唤,“又出神了……”
袁基敛目,闭口不答。他的确心里有鬼,但不多。所谓饮酒误事,他无意间现了形,獠牙划破她的,皆非他本意。巫蛇涎平素无异,一旦自伤口入经脉,那便是无上的情药。
月下,无人饮酒,庭内却水声涟涟。
尖不似那般圆钝,细窄的尖在爱抚时更加细致贴,几乎将每一褶皱都翻开来侍奉。略微糙的面刮蹭着的子内,每一下,下的人就会微微颤抖一阵,子深涌出大大淫,顺着他的,悉数进袁基的。
情热躁动
在她的双膝之间,袁基正伏在裙下,着心的肉阜。獠牙小心翼翼地贴在外阴上,生怕划破的花。细长的蛇信则钻进肉,前前后后地摩凸起的心。
她很确信自己从未见过他的,不知情究竟从何起,难德阳殿外匆匆一见,就足够令他寤寐思服?很少有人能够对别人的情意视若无睹,更何况面对这样赤诚的眼神,她很难免俗。心脏动若浪奔,仿佛有人在击鼓,热意淌。
袁基只需要静静地看着她,就说尽了阻且长。
尖入,未孕的胞窄小,仅如一小粒豆子,被尖起弧度。无论到哪里都让她小腹发酸,源源不断地热意涌向下,萌生出失禁的错觉。
空的庭院内只能听到二人交叠的息声,与她控制不住的低声呻,衬得周围越发静谧,勾出无限的耻意。
“哼……嗯……”广陵王抬手遮住他的眼,“别这样盯着我……”
这厢的广陵王紧紧盯着他的眼,没得到想要的答复,越发觉得浑酥,口干燥,不可言说的某却隐隐泛起意来。她坐起,脸色变得阴沉,像是有点生气了。
红在肉内搅动,丝丝缕缕的火被不断点燃。
在这个过程中袁基的面色也没有什么变化,酒意似乎让他变得很大胆,一错不错地紧盯着广陵王的脸,眉目传情。
袁基握住她的手,贴上来,眼角垂下去,向她歉:“抱歉,是袁基的错,不小心弄伤了殿下。”情毒已经入,他愿意为此将功补过。
箍紧的肉环在他的挑逗下松懈下来,不再似之前那般紧绷,卸开一小隙,给了来人可乘之机。
肉骤缩,想要制止那尾作乱的。
天换日。唯一平静的时刻,是从长安奔逃的中途,遇见曹的前夜。她惊醒,无意间窥见太仆礼袍下不可见人的遐思。她在很多人脸上都见过相似的表情,却没有人比他更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