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落了泪,圆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落,掉进枕巾,余下一滩晕开的痕。连鼻尖都憋红了,嘴不自知地抿着,挤出几声难捱的低。
她睡得太熟了。周瑜摸了摸那两只厚的肉,花在他的爱抚下仿佛回应一般,抽动两下。周瑜看在眼里,动在心底。阴在掌心同样动起来,躁动不安地渴望着被包裹、被亲吻。
那里已经足够了。指尖沾着出的淫,送进中。起初进得很艰难,口是一圈箍紧的肉环,绞着他的指节,推拒着他的进入。再深入是一圈凹凸不平的肉粒,小小的疙瘩贴在他的指腹上,狎昵地吻,她就是用这一圈肉粒来赏赐那些给予她欢愉的阴的。贸然进入的异物让主人无措,绞了又绞,终于发现无法推拒。周瑜把手指推得更深,摸到那一圈光的肉,指腹搓开每一隙,动每一寸凸起的肉。手指微微曲起,弯起的弧度使略长的指甲蹭上前,不经意间压了压内的某。
怎料下的人忽然颤抖起来,空前剧烈。阴深也猝不及防地出一淫汁,浇在周瑜的指尖,顺着手指至手背。
本来就紧得吓人的花忽然夹得更紧,像是要绞断他的手指。周瑜忽然觉得插进去的是自己的阴,掌心的肉棒随着阴翕动的频率动着,前端出的已经打了整阳。
他的目光阴沉,呼声不加克制地自间溢出,他已经顾不上自己此刻野的姿态了。人在耽于爱之时,难免暴出不可自持的原始兽态。并非无礼的佐证,而是情动的象征。
他承认自己貌岸然,承认自己目的早已不纯,承认自己早已深爱。
粘稠到发黄的阳大大涌而出,溅得到都是。
周瑜久久地跪坐在原,敛目平复呼。
周瑜披着外衣,坐在榻前,手中持着烟斗,香草未燃尽,飘出缕缕香烟。他的脚边是新添置的木案,案上摆着一只食盒。
狼藉的内室早就被他打扫干净。
广陵王依旧是端正的姿势,合衣而眠。她已经睡了整整两日,药效即将过去,是时候该醒来进食了,那之后他们应当静下来,好好谈一谈。
他太疲倦,太煎熬。只要妹妹愿意留下来,他会倾尽所有保住她的命,他们可以永远睡在这一场美梦中。
他已经,不想再亲手杀她一次了。
榻上的人幽幽转醒,起先是茫然,在看清他的脸之后很快变成戒备。广陵王从床上坐起来,脊背绷得很直,如受惊的猫,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她的脑袋很疼,药力还未散尽,脑仁一阵阵地生疼,却还是在周瑜晃神的那一刻翻下了床,直奔向房门。周瑜没有拦她,因为那扇门从外面拴上了。唯一出去的方式,是通过周瑜之口的暗号,命外侧守卫的密探开门。
广陵王徒劳地推了推门,只能再次大步走到周瑜跟前,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而周瑜则吝于无用的交谈,无视她咄咄人的目光,兀自打开案上的食盒。致的菜肴被一一展开,一叠一叠摆放在案上,周瑜朝她举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