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非要来挑衅一个术士的底线。”
“我当初是怎么说的?我能带给您想要的,我承诺了所以我就会去,不是想要更多的金钱还是更广袤的国土,只要是陛下的愿望我都会想办法帮您实现。”
坦科里德第一次被艾切尔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给震慑住,他没有想到这个清瘦任他摆布的术士居然也会有这么气势人的时候。但傲慢惯了的国王并不服气,见艾切尔离得近了些,又撑起上半想要抽他一巴掌。
“国王陛下,我想你还是没有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艾切尔稍微一晃便躲过了坦科里德的掌风,站起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这位曾在他上多次发望的男人。高大的倒在地上时也不过是一条肉虫,没什么了不起的,术士伸出一只脚,踩在坦科里德的下,那块还没有平复的突起在重压之下爆发出国王从未感受过的疼痛。
“敞开当婊子是因为我愿意,但现在我不愿意了。”
豆大的冷汗一颗接一颗的从坦科里德的额渗出,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艾切尔再用力一些彻底踩爆他的袋。
“我已经向你表达了足够的诚意,但你贪得无厌,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艾切尔缓缓将脚抬起,那一壮的肉已经趴趴地贴在坦科里德肚上,像一条硕大的虫。上的疼痛比不上内心的惊慌,艾切尔从未在坦科里德面前展过这样冷酷无情的一面,他被术士弱的表象欺骗了太久,以至于留下了太多可以说事的把柄。
“你,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若是杀了我,柯维尔是不会放过你的!”
坦科里德骨子里的高傲让他无法跪地求饶,他梗着脖子怒视着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术士,慌乱与恼怒把他的血从心脏泵出,太阳一鼓一鼓的动。
“放心,陛下,我答应你的事情还没有完,也没有杀你的必要,我们完全可以当今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该的,不该的也不要。国王陛下,您是个聪明人,应该比我更懂这些吧?”
那双在情中会泛红的眼睛现在如彻骨寒冷的冰泉一样镇得坦科里德发麻,摊开的手掌上更是淌着让他心骤停的火焰。那冰冷的眼神告诉他,只要他稍微乱动一下火焰就会无情地泼洒在他上,吓得他完全不敢动弹。
无法理解为什么事情会突然扭转成现在这幅局面。
是没有好好爱这个怪物的原因吗?
是不是如果把他当成一个女人,像对阿提卡那样给予甜言蜜语和疼爱,艾切尔是不是就会用这种冰冷的目光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