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艾切尔,我们都知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没有秘密的人。”
已经被松开,出一截白的脖子,上面青色的血看起来十分秀气。坦科里德已经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他再也不想忍受艾切尔的敷衍,只想好好再次品尝这句畸形但美味的。
国王的手指隔着内夹住被得突起的阴,连带着被迫抬的阴一起搓弄,一阵阵快意从脊椎直往上窜,的背叛让艾切尔更加恼火。但坦科里德偏偏觉得他这幅生气的样子比往日的迎合更加生动,又凑在艾切尔眼下的小痣上了一口。
“牙尖嘴利的术士大人,我怎么敢忘呢?但这和我现在脱去你的衣服把你当个婊子一样又有什么冲突的呢?”
“艾切尔·席德!你是要造反吗?”
坦科里德没想到平日里不怎么羞辱都会默默忍受下来的术士居然今天突然翻了脸,但很快反应过来术士是听到对那个灵的羞辱后才真的发了脾气。前所未有的嫉妒让失了颜面的国王气得话都说不全了。
“陛下,您的探子应该用在值得的地方,我的家里可什么秘密都没有。”
“看来你的新情人并没有喂饱你,艾切尔,不然怎么只是这么轻轻地碰一碰你就会成这样?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天底下会用探子的可不止迪杰斯特拉那个杂种,你以为我会这么放任你和别的男人同进同出却从不过问吗?”
“嘘——”艾切尔重新整理好衣服,蹲在坦科里德面前,“国王陛下难是想让别人都来看看您这狼狈的模样吗?”
“您那些差点荒废的矿难不是用了我新调的炸药,才能继续挖掘?容易迷航的商船难不是用了我新校准的罗盘才能顺利归来?这些给陛下创造了多少财富,就连瑞达尼亚也要在您面前卑躬屈膝,莫非陛下都忘了吗?”
“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艾切尔,你个被人骑的婊子,欠的浪货,我已经很给你留了脸面,你居然还敢跟我甩脸子,为了一个灵杂种把我推在地上!我要把你们一起砍,让你知欺辱一位君王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来人,来人啊!”
“放宽心,我和老子不一样。我从来不阿提卡私下里给自己找了几个情人,只要在我需要她出现的时候她能够立刻出现我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样的我也不会你。你的灵情人不过是一个低等的漂亮玩意儿,能陪你解解闷我也不会说什么,但艾切尔,你不该几次三番地拒绝我。”
虽然每个重臣家中会有国王的眼线已经是不成文的规矩,但这一切被拆穿摆到台面上来说时,艾切尔还是不可遏制地感到羞辱。生活被窥探的气恼将白净的脸涨得通红,漂亮的眼睛里漂浮着快压抑不住地怒火。
“国王陛下,我是个好欺负的,是我子没能耐,被您拿住是您的本事,我认了。但您不该不知好
艾切尔在男人的抚弄下了一瞬,这段时间都没有抚过的很容易地就被坦科里德唤醒了对高的渴望,但伊欧菲斯悲伤隐忍的表情浮现在他的脑海,晕沉沉的大脑很快清醒过来,手下推搡坦科里德力度又大了几分。
愤怒如有形质地沿着艾切尔的血从心脏蔓延开来,他索不再忍耐,魔力一瞬间的爆发将坦科里德从上狠狠地推开,强壮的国王在这力量下被狼狈地掀翻在地,连带着椅子桌子一起满地狼藉。
尽艾切尔扣住了坦科里德的手腕,但力旺盛的国王依旧可以缓慢而坚定地伸进术士长袍里,准地探到他的两之间。微微濡的子无疑助长了坦科里德的气焰,他整个人贴得更紧了,把艾切尔困在了膛与墙之间,带着胡须的嘴贴着小巧的耳廓得意地卖弄他的发现。
「伊欧菲斯才不是低等的!他和我着一样的血!你怎么敢这么羞辱他!」
“陛下,我难没有给你你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