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格外柔的东西钻磨,往结那边。
那么深剑修究竟受不住,近乎殊死地挣扎起来,偏偏子骨成一滩温水,被得水声涟涟,伴随着重而凌乱、糊似泣的急,吞吞吐吐,最后变成垂死的叫声。她瞧着他似痛极又似乐极的模样,忽然眼里就慢慢燃起两簇火来。
“我的。”
俞霜伸手钳住剑尊的下巴,将侧过去的、满是泪痕的脸别过来。这动作还是她从他那里学来的,用得很是得心应手。便是她近日虚无力,他也更无力,不得反抗。落在他上的先是的,然后是利的齿,就像是野兽往地盘上打标记一样,被她过的地方,全都红通通地了起来。商卿夜甚至不知自己是在被亲吻,还是被生生吞进去。
“我的。”
姑娘嘴里念叨着,又回到他口,嘴蹭着可怜兮兮绽着血口的尖,把甜丝丝的血和甜丝丝的一起咽进肚里。在那些贫瘠的记忆里,只有吞进肚子里的东西才算真正得到。剑尊心漉漉的,一边大已经麻了,还被往旁边掰去。后松的不像话,退出来蹭过感,竟然一瞬间又绝一次。
肚子被不断注入的白浊灵撑得很鼓了,灰黑的眸子茫然涣散,一连串的高让子止不住痉挛。她又去抚摸腰的牡丹,手指在花上一蹭一蹭,接着慢慢往下,手指暴地揪住嘟出口的一团媚肉,带出一汪黏稠的水。他嘴角控制不住出一线涎水,微颤着连声哀求,十二分凄可怜。
她着那团肉把手指进去,打着转抠挖搅弄。除了层叠急涨的刺激和没有穷尽的快感外,他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停下来恢复正常似乎都变得遥不可及,飘浮到天上,被她拽着,神魂烧起来,被全吞下去。
太衍合魂契,太衍合魂契,仅凭结契便能让人死去活来,若是连神魂也相和,灵与肉双齐下,当真要经历一番无法想象的极致春情。姑娘在上闷闷地用力,脖颈与半不的双朦朦胧胧的晃动着,杏仁般的白,生生的,像幼兽坦的柔。他伸出尖轻舐了一下,出一片濡,满蜜甜,觉得死也不过就那样罢了。这么想着,他居然过了那样漫长的让人宁愿厥死昏迷的刺激。
姑娘握住一手汗的乌发,撑在上方瞧他。剑尊眼里有一种她没见过的失神与柔,如同羽一样轻搔心尖尖最感的地方。遥不可及的高岭雪巅似是化了,并没有变得污浊,而是淌成一条清亮亮的溪。俞霜觉得自己肚子里很饱,好似就着溪水吃了满肚子碎琼美玉,充盈全的饱足感也是从来没有的。她有些恍惚地想,原来心和心真的能贴在一起黏糊成一个么?
既饱,又饿,她再伏上来,蹭着他的脸要甜腻缠绵的亲吻。商卿夜闭着眼睛,慢慢顺她蹭得凌乱的发,只觉疲力尽:“……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