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霜把脸埋在商卿夜颈窝里,子地靠在他口。太衍合魂契给了她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的气息、情绪、灵力,心,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牵引,顺着它们脉脉地进她的,散落成婉转而馨的温柔。一直以来悬在空中、仿佛下一秒总要踏进深渊的双脚落进厚重的土地里。
“……嗯。”
灵力凝成的接近肉色,坚翘的圆略显凶狠地进去,破开层叠肉,哪怕腔中已有的淫,被一口气插到底,过于柔的深还是渗出丝丝血。
灵光转瞬即逝,捕捉不得,他眼里落出点怅然,旋即不见,伸手解去外袍。姑娘快快地摸了一下他口、小腹还有大,一即退,最后按上他腰侧的牡丹印,抬眼还有些怯惧:“……我的?”
他抱着她,凭本能迎合,却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就很快高了一次。他难以相信又不得不信竟然感到了这种地步。他去的太快了,俞霜还没满足,摁着商卿夜的肚子凿开绞得死紧的腔肉,着深
她的手按在那血红的印记上,一热随即窜入四肢百骸,坚的骨便被泡进温水里似的发了。俞霜几乎是整个子压在了他的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一只手胡乱地扒着他的裈。商卿夜深深叹了口气,自己脱了,支起一条,尽量打开让她进来。
些新事物,从一些新角度看每一件事。这种时候,耐心至关重要。
“你的。”他说。
剑修很擅长忍耐疼痛,何况那只是一点点痛,这一点点痛更勾起许多难以言喻的酥麻瘙。他主动扣住姑娘的后背,把自己往前送了送,把胀大的阳物吃得更深。淫的肉腔得了趣,主动收紧,裹着插在里面的东西往外吐淫水,很快便随着前前后后的抽插将两人交合浸得。
俞霜抚摸他的脸颊,目光仔细,这是她唯一所有的,所以就比珍宝还要珍宝了。当然,或许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成为她重要的一分,这是未有这样由苦涩、犹疑与挣扎酿出来的厚重。她看着他,也隐约像是看着从前被夺走、损毁和无力掌控的东西,并且试图凭借自己的力量重新找回。
商卿夜无奈轻笑。
“这不是一直抱着呢?”
原来,弄懂自己的境也需要引领和时间,原来有时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
她微微弓起背,把他向前一推,商卿夜顺势往后倒,被姑娘按在了床上。剑修轻轻握住她掩在自己衣襟上的手,主契已经结下,若想改就只有死。御主意动——都无需情动,契的便淫浪起来,渴求被当炉鼎恶劣使用。
而他有的是时间。
俞霜轻轻吻上来,吻他的角,一下一下地啄,慢慢移到脖颈,嘴磨蹭凸起的结,最后落到锁骨,动作里有十足的小心翼翼。被这么吻着,商卿夜不知怎么心中一动,仿佛他苦寻而迟迟不得的、突破心障的某个答案已近在咫尺,不过是破一层窗纸的程度。
她拿双臂缠住他,整个人把他黏得死死的,声音里还染着丝丝哭腔:“不别人,安归,安归是我的,对吗?无论我好不好,是我的,就不会没有了。”
“安归。”姑娘开口。“抱抱。”
所谓燕婉之欢,因生与环境所使,他本是极不屑的。如原著仙尊那般将自己轻相与,成为谁的掌心玩物,他心里只有对双方的无尽鄙夷。
人若想好好地活在这世上,是多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