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白的眼睛都睁大了,“你要和谁结婚了吗?”
纪寒叹了口气:“重点不是那句吧?”
纪寒看着她的脸,回想起那个一即分的吻,结动:“嗯。”
纪寒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耳朵都红透了:“你是笨吗。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高考结束后,你要不要我女朋友?”
另外一个开学时跑过来挽住白手臂,在问出来白家的情况后捂着嘴巴说“好可怜”的方脸女生笑了笑:“小圆你别生气了,她就
吧,我先走了。”
“什么叫‘你不要上课老玩手机,下次就能考得更好’啊?我叫你教教我是在嘲讽你,又不是真叫你教!”趾高气昂的女孩子手里还拽着白的发。
两个人都很紧张,乖乖闭着眼的白主动仰了仰,纪寒也闭上眼,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上。他能听见自己心剧烈动的声音,在到她柔的嘴时这悸动仿佛变成一声春雷,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点点。
白回到白家的时候刚好是那一年的八月,她十一岁,该上初一了。领了成绩通知单准备回家过寒假的那天,她成功凭借过长的反弧和不开窍的脑袋被几个看不惯她的同学堵在了一条小巷里。
白高三的那个大年三十,纪寒把她约了出来。是那个寒假两个人第二次见面。当时宋景行和孟生也在场,他们三个从小就经常一起去河边看晚上九点钟的跨年烟花表演。纪寒带她在河岸上走得离另外两个人远了点,还没来得及说话呢,白就脸红红地从书包里掏出礼物给他。
“纪、纪寒,”白抱着他胳膊害羞地撒,“......再亲亲。”
*
“白,我占有很强,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放手。所以你要想清楚了。”纪寒打断了她。
孟生忽然变得异样,纪寒作为和他关系最好的那个,好几次目睹孟生任由女的贴着他说话。纪寒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只以为是孟生到了年纪,开始对异感兴趣了。半年后一起回家过年时,他听说关于“孟生又消停下来的原因”的种种言后,心想不是阳痿还是病都得是个不小的打击,于是还难得了点闲事问孟生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没想到却在对方看到自己手上那条白说“因为我笨手笨脚所以编了八次才编得完美无瑕”的蓝色手链后,被对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怎么会,你最好了!”白的关注点再次完全错误。
女孩子脸上的难以置信变成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被她渴望了许久的回应变成绚烂的烟花炸开在她眼前和心。纪寒微微笑着对她敞开了怀抱,白雀跃地扑进了他的怀里:“纪寒!”
“虽然我也没接过吻,但这种时候不应该闭眼吗。”纪寒轻笑一声。
他接着说:“白,你不是说要和我天下第一好吗,你现在还愿不愿意?”
纪寒摸摸她的发,把准备好的相机送给她,她的脸:“新年快乐,白。”
纪寒认出那条领带的牌子,价格对白来说的确是笔巨款:“辛苦打工的钱怎么用来买这个?”
这次两个人的嘴完全重叠在一起。由于都太投入,他们没有注意到不远走过来,在看见他们在接吻后又离开的两个影。
“我开学可能就没时间给你写信了,我想和你一起在平大读书,我没有你那么聪明,不努力的话考不上的。”女孩子低着,“我不给你写信,你可别忘了我然后去交女朋友啊......”
孟生突然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我是说,你确定要和我在一起吗?”纪寒说,“即使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纪寒,我现在还很穷!只能生日礼物和跨年礼物一起送你了!”白不自在地挠了挠脸,声音都变小了,“可能你平时用得比这个好吧......总之你别嫌弃!”
热恋中的准情侣坐在河岸的草坪上,靠在一起一边说话一边看了很久烟花。纪寒低下试图吻她,白紧张地抓着他的衣服,被纪寒用手掌轻轻盖上了眼睛。
“你还是正经谈个恋爱吧。”纪寒以为他是嫌弃,摸了摸手链,“喜欢和情完全是两码事。”
要不是了解她是真的有点迟钝,纪寒简直都要怀疑白是故意装作没听懂来他直白地说出那句话了。
“你怎么还记得那句话啊......”白有点尴尬地挠了挠脸,随后点得飞快,“我当然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