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Alan,我以为你不会是感情用事的人。”
“裴临是因为什么玩脱了你我都知。”
言下之意是――
他要重蹈覆辙吗?
林致远笑但不语,长指有一下没一下拨弄桌上酒。重蹈覆辙么,又怎么可能?他跟裴临不一样,他这种人早就看透了人,了无生趣,梁碧荷不过是他曾今没玩腻的小鸟,一时心,对她他毫无期待。
没有期待,又怎么重蹈覆辙。
“若是喜欢这种,我送你十个八个。”
“你留着自己玩吧。”
林致远笑笑,明确表示拒绝,梁碧荷就是梁碧荷,没有替代品――要是有就好了,那他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重新弄回来。气脾气差,还事多,想着摸了摸脖颈抓痕,嘴角弧度扩大,梁碧荷该剪指甲了。
今晚就干。
男人想到什么就要干什么。
继续待着也讨论不出啥结果,他起理了理衬衫袖口,一边摆手一边大步向外走,“走了,代我向老爷子问好。”
“不怎样,那个孩子不能留。”
后传来声音,林致远脚步没停,继续大步向外走,只是在开门那瞬说了句。
“知。”
林致远回到家已是深夜。
以往男人一周最多也就回家三次,这几天的次数多到加起来比一周还多,佣人们早去睡觉了。客厅留了夜灯,林致远一边解着袖扣一边往楼上走,走到主卧,地灯的光幽暗,他站在门口轻轻扭动门锁。
屋里有人。
是与以往不同的。
“咔嚓。”
门打开了,然而却没有人。
屋内床铺凌乱,却没有人,窗帘大开――梁碧荷不在卧室。脸瞬间阴沉,他拿起手机快速拨了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那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质问的声音便响起,语速极快,“她人呢?”
“我让你们看紧她!”
“现在人在哪儿?”
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这才出去多久,又不见了。是不是以后要把她绑起来才行。
“先生您别着急,梁小姐现在在走廊最里面那间卧室。”家屏气凝神,快速说明情况,“是梁小姐说主卧住着不舒服,主动要求去走廊最里面那间休息。你之前说过只要人不出大门就行,所以我同意了。”
直接挂断,快步走到最里面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