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被一片不知名的物挡住了去路。
龙莲皱了皱眉,抽出手来,将云的领口大力扯向两边,出整个肩膀。云立刻变成了坦的模样,就见他前两点着一对梅花状的贴,两片白色的小羊薄片覆盖着晕的位置,严严实实地阻挡了外的视线。
“这是什么?”龙莲不解地问。
“只是一点儿适当的保护措施。这里每日都要为夫君产,虎不得。”云说着,将两枚贴摘下来叼在嘴里,昂首凑到龙莲面前。
贴揭开的一瞬间,早已坚立的立刻弹出来。白花花的水不受控制地溢出孔,在肌的中汇聚成一,淅淅沥沥地沿着八块腹肌淌下来。龙莲顿时被眼前的美景所引,一钻进对方的膛,咬住一粒胀成大小的珠,结结实实地了一大口,如愿听到云发出享受的抽气声。汁的分使肌变得柔,她着那两大团肉,不停地将水挤压到沟里,再以干净,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待把云蹂躏得在下支起帐篷,龙莲咬上他的下巴,尖挑逗着对方颈侧的肉,留下一排吻痕。她将云的结在口中,一遍又一遍地啮咬,手指夹着对方的首轻轻拉扯,与他耳鬓厮磨,“的不错,以后也要心呵护这里,为夫最喜欢云的了。”
“嗯~遵命……”云咬着两枚贴,唾濡了革表面,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眼前的男子仿佛经过了二次发育一般,即使是日常尚未情动时,他的前也不再是微不足的两点凸起,如果不掩饰,即使隔着几层衣料也能清晰地看到的形状。他的晕变得更深更大,初见时的淡粉色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艳丽的玫瑰红,如同两颗熟透的果实,随时等待着主人的采摘。
对于自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变化,云看在眼里,喜在心,这是他被主上真心相待的证明。绝大多数地坤只有在妊娠期才会经历二次发育,云在玄机阁死士时由于长期大量服用抑制剂的缘故,对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从此再难受孕。他本以为宗主会嫌弃这破败的子,却不想对方知后对他的疼爱也没有减少哪怕一分一毫,不厌其烦地品尝着他的,日复一日地以阳灌溉,把他滋成如今的模样。
每当意识到这一点,云便会感动得热泪盈眶,恨不得把自己进宗主内,变成对方的一分,永生永世守护在她边。他小心翼翼地环抱着龙莲纤细的腰,脖子向后仰起,出热血贲张的颈动脉要害,将全的脆弱送给对方掌控,如同向神明献祭的圣徒。
两人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呼逐渐变得沉重起来。龙莲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然而云的穿衣风格一向都不走寻常路,她扯了两下无果,便耐心尽失,朝对方得发的间蹬了两脚,以发内心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