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已经这么晚了,莲兄弟早些休息,咱们明日再聊。”聂攀说完,起告辞。
“不愧是聂大哥,见多识广,佩服佩服。”龙莲毫不吝啬地附和着,自家人被如此直白地当面夸赞,她实在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想什么?咱们虽然在黑白两都吃得开,也只听说过血衣楼楼主手下最强的死士被称为‘十四主星’,全以紫微斗数命名。其中‘杀破狼’三巨最难对付,贪狼足智多谋,擅长以媚术诱杀对手;破军杀成,喜欢一点点肢解敌人看他们垂死挣扎;而七杀更加恐怖,据说血衣楼中没有任何死士敢与他共同执行任务,因为他杀人时本不分敌我,所到之尸横遍野、血成河,从未留下过一个活口。”
龙莲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动将对方的言论归为听途说。她不由得瞥了夕月一眼,心说这位大哥,请不要相信那些不靠谱的谣传。你刚与传说中的七杀喝过酒,脑袋现在还好好地长在脖子上,怎么可以这样诽谤人家呢?她实在不希望这个大块继续八卦夕月的黑历史,强行引导对方转换话题:
云正低给她洗脚,垂着眉眼,看不清表情。他今日没有束发,仅在乌黑的长发中结了两三极细的发辫,发尾装点着青色的羽。龙莲的手拂过云的,手指穿过柔顺的发丝,划过耳垂和脸颊,最后扣起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看向自己。
空气顿时变得灼热起来,不远,一堆篝火烧得劈啪作响。灵撬开贝齿,搜刮着对方口腔内的每一滴津。双分开之际拉出银丝,只是短暂地换了口气,两张嘴再次激烈地碰撞到一,与舍互相缠绕着,舐,齿相依。
“血衣楼也就这样了,聂大哥不如讲点别的,给小弟开开眼?”
云浑然不觉他已经成为当前的话题人物,提着半桶热水走了过来,“夫君,天色已晚,该洗漱了。”
聂攀见对方听得起劲,自以为找到了知音,滔滔不绝:“要说能与血衣楼相提并论的暗杀组织,全九州也只有净火宗的玄机阁了。莲兄弟你可知晓,玄机阁中有个英暗杀组叫‘十二地支’,组内死士皆怀绝技。听说他们的队长‘辰’通各种暗和机关傀儡,每逢出手便会一招毙命,真可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啊!”
龙莲踩上了云的膝盖,紧接着她那只带着水渍的脚就被对方干,然后另一只脚也被从水里拿了出来,握在对方覆盖着薄茧的掌中,被柔的布帕拭的干干净净。
真是太合了,龙莲暗自腹诽。她双脚勾住云的腰,猛地将人往怀中一带,云便顺势把手臂支撑在她侧,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相抵,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下一秒,他们同时脱掉了对方上的外袍,心有灵犀地吻在一起。
云的长袍之下是一交领劲装,领口开得很低,龙莲的手轻而易举便探了进去,摸向对方的膛。一对肌浑厚饱满,既有宽度又有厚度,是她喜欢的手感。龙莲恋恋不舍地了几把,顺着记忆中的路线继续往下,本以为上就会摸到自己熟悉的珠,
也许被曾经的死士生涯剥夺了情感,云的脸大分时间都表情淡漠,很难从上面看出喜怒哀乐。他把所有的笑容都给了他的宗主,只要龙莲认真地望着他,他就会深情地与她对视,随后嘴角轻扬,出一丝冰雪初的意。
云从桶中拧干帕子捧给龙莲脸,自己则蹲跪下来,脱掉宗主的鞋袜,将一双雪白的玉足浸泡到温度适宜的热水中,以恰到好的力度在足底着按摩。
龙莲望着对方忙前忙后的样子,觉得聂攀说得很有理。云每晚在自己床上羞带怯、婉转承恩,第二天早上起来又恢复成龙虎猛、冷峻深沉的一条好汉,可不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