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雅了。
“姐姐不与我说清,将来两年我会夜夜在意这事,想得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姐姐忍心吗?”
这怎么行,万一阿溪真这么,她的子会吃不消的,作为姐姐,她要担负起妹妹的心健康。
其实一开始,祁见溪是当真好奇,可到了后面更多是在捉弄祁见川,她也知自己的请求有多么不讲理,女子的私,岂是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就在她以为姐姐不会答应,打算以遗憾的语气说“算了”,把戏演足时,水面激起一层浪花,木桶中的水位瞬间下降了不少,前响起“嘀嗒”“嘀嗒”的水滴声,在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祁见溪闻声看去,姐姐的子已经红透了,水顺着四肢落,殷红的尖有水滴悬挂,随即砸落,溅起水花。
“……姐姐?”
姐姐是生气了,要走?可水还是的,她想和姐姐再多泡会儿。
“我、我是开玩笑的,姐姐千万别走……”
“我何尝说过要走?不是你说要看吗?”
祁见川的声音说不上是哑,更像是噎在,强撑着挤出来的。
她用手在桶沿稍一撑,坐在上面。
“这是最后一次……”
祁见溪未曾观察过自己的私,更别说如此近距离地看别人的了。
这个别人,还是她的亲姐姐。
她隐隐有些期待,又觉得该阻止。
那时她尚不知,一条名叫禁忌的丝线横亘在她眼前,而她已将脚跨过了一只。
祁见溪终究什么都没说,她的目光定在祁见川的心,看得入迷。
女子的秘密花园光洁白皙,没有一丝发,祁见溪默默往前移动几寸,跪坐于桶中看着祁见川岔开,掰开。
粉色的,像绽放的牡丹花,看起来有些。
水面下的手捂住心,祁见溪觉得有些,好奇怪,她好像摸到一,的,不是水的质感。
“上面的肉芽就是阴,这下,你可看清了?”
“啊?哦。”祁见溪回过神,目光上移,两片花端有一小肉芽,还没她的小指指节大,“是这个?”
“是……”祁见川的小腹随着呼一起一落,“嬷嬷与我说,它日后会分化为阳,比一指还要长。”
祁见溪有些不信。
“骗人,这么小的东西如何长得那么大?嬷嬷没有诓姐姐?”
谈吐间,口中的热气皆洒在面前的花上,祁见溪还想比划一番肉芽的大小,这次,花心的水光引她的注意,这是什么?
是未干的水渍?不对,姐姐上其他地方的水渍都已经干了,为何唯独这反而变得更加?
“姐姐,你怎么……”
指尖快要上时,祁见川合拢双坐回水中,口起伏不定。
“我既给你看过,可满意了?”
祁见溪退后,背贴上桶。
“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