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
祁见川在水面下的手指了指心,祁见溪看不真切,问:“阴是什么?姐姐再指一次。”
“站起来?这、这未免也太…
祁见溪看得出姐姐的为难,纵是心底百般疑惑,她也不再继续追问,除了最后一件事。
“你说说。”
“你不如听阿娘的话再等两年……”
“嗯……”祁见溪将低得更低,密翘的长睫染上水汽,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姐姐,水底太昏暗,我看不清,不如你站起来指给我看看?”
“比起上一次,应该是高了些,可长高的不止我,阿溪的个子不也长了不少?”祁见川用脚尖去碰妹妹的脚心,轻轻挠动,“我们过去还能弓着,现在只能各自抱着膝盖缩在这了。”
她听得模模糊糊,只记得自己心以后要长一个肉疙瘩,旁的都记不清,但她有一事能确认。
“什么东西?”
她盯得肆无忌惮,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姐姐有的她都有,她们又是姐妹,看一眼还能让姐姐有损失不成?
祁见川此前也不知,可在十五岁生辰那晚,府中照料她和阿溪的嬷嬷给了她一幅图,将所有关于分化期与床笫之事的注意事项都说了。
“姐姐?”
祁见溪的目光睨着撒满牡丹花的水面……不,不是水面,而是祁见川在水面下的心。
“真舒服~”
“两年太久,我等不下去,姐姐就简单说说分化期就好。”
祁见溪蓦地有些感慨。
祁见川觉得有些晕,心突然变得麻麻的,她忍不住卷起脚趾,:“现在可看清了?端的小芽就是阴。”
不怪祁见溪不懂,她们虽自幼时起便听边人在那念叨分化期,却从未有人同她解释过分化期会发生什么。
“姐姐前段时日刚过完十五岁生辰,想必再过不久就要分化为乾元,那时我们要避嫌,也不必再像今天这样缩在桶中了。可姐姐,阿溪有一事不明,为何乾元与坤泽要避嫌?难姐姐分化后能变成别人不成?还是能将我吃了?”
“真的?我好奇得紧,去问过阿娘和姨娘,她们也不告诉我,说是等我到了十五岁自会有人与我明,姐姐既已年满十五,应该知了吧?快同阿溪说说嘛。”
她接着掰开紧闭的私,水底出现一抹樱绯,她抬,看到阿溪正紧紧盯着她的私,饶有兴致。
这个过去是多久之前,一年前?还是两年前?时间过得太快,不知不觉间,她们都长大了。
长高,是有一些吧,祁见川不太关注自己的变化。
祁见川的肌肤白里透红,她泡澡的时间不算长,大抵是被羞的。心底升起异样感,她觉得有些不对,明明她与阿溪一直坦诚相见,这个时候,她怎么觉得不好意思了?
“什么……”嬷嬷说是用来交合的,可接下来的内容,祁见川本能觉得不能告诉阿溪,她轻点妹妹的眉心,“点到为止,是你方才说简单说说就好,剩下的无可奉告,等到你出嫁时就知了。”
祁见溪仍在促,祁见川不想妹妹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羞红的双颊,她心一横,拨开前的牡丹花张开双,直到膝盖碰到桶,张大到极限,
“好,好,我与你说,你千万别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嬷嬷与我说,乾元女子的心会长出一肉物,是坤泽女子没有的。”
祁见川不会拒绝妹妹的请求。
有些冷,子也清洗得差不多,不如赶紧爬到木桶内一子。
描述太过糊不清,祁见溪似懂非懂地点,又摇。
“我也不太懂,看起来像是一条肉棍,棍下两个肉球,唤作阳。”
这事该与阿溪说吗?祁见川有些犹豫。
“应该是从阴……”
“你不要瞎说,我不会变成别人,也不会将你吃了。”
“那,姐姐再告诉我一事,我便不问了。”
“好丑陋的东西,它们是什么的?”
木桶依旧是她们过去常用的木桶,然而这次才坐下,两人便不约而同地觉得有些拥挤。
“我想知,那个肉物是从哪里长出来的?”
从哪里长出来?这话通过简单的三言两语可不好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