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单湛正色：“你别了，就按我说的。眼看着也快要到年底了，不行过一阵儿咱们先告辞回家去。咱们争取争取尽量在小年前赶回晋南。”

        这天梁曼针灸时就想到了单湛说的话。

        她更想起，那天单湛说，他在她针灸时喊她晚上去玩，但是她却本记不起这件事了。

        梁曼一想到这儿，就试探地询问起了正在火上过针的白华渊：“白兄，我大哥说前几天有一次他在我扎针的时候来找我。可是我怎么想不起来有这件事了啊？”

        白华渊神色不变：“是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呃…也就前天吧？”梁曼挠挠，“他说他当时来喊我晚上打牌，但是我说我晚上要去书房。那天针灸的事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我怎么也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来找过我了啊？”

        白华渊拿下针在布上了：“我也不知此事。兴许是你大哥记错了吧？”

        梁曼乖乖应和：“嗯，我估计也是…”

        开始下针后不久，单湛来了。

        这两人相的倒也正常。白华渊边下针边应和着单湛的东拉西扯，两人看起来都没什么不对。

        结束后，单湛就试探地开口了：“白大夫，眼看着快年底了，我们打算准备准备回去过年了。”

        出乎单湛意料的，白华渊并没有出任何阻拦：“那正好，再过几日梁姑娘的这个疗程正好就结束了。你们什么时候打算动，可以提前知会我一声。我给梁姑娘备些药材，你们拿回去继续用。”

        人家这么落落大方的，倒显得自己居心叵测了。单湛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边假笑着点边应：“那也这太不好意思了。我们还不着急，估计还得在您府上叨扰个几天再动。欠您的一切诊金以及其他费用我们走之前一定全结清。”

        白华渊微微颔首：“您客气了。”

        晚上，白华渊坐在烛火前。

        白青送来了东西，又领了命令下去了。

        白华渊手里捻着一张字条。他支着，漫不经心地看着。

        字条上写：

        他们说，追求一定要从一束花和一场正式的告白开始。告白已经有了，所以，我想我还差你一束鲜花。

        桌子旁放着一大捧红色的月季花。它们被层层叠叠半透明的烟罗包裹住，又用着一方白色的缎花锦在中间束住。烟罗轻轻袅袅如梦似幻，更衬托着花艳动人，尽态极妍。

        冬天还弄来了这么新鲜的花。还真是，用心了。

        他提起笔，端正优雅地替收信人在字条那两行字上写下三个大字：

        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