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 况逢一朵花新
乔子晋这个心腹大患走了后,单湛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这下可好了,电灯泡走了,他终于有机会好好撮合撮合老许和梁曼了!
但是谁知,许卓这个死脑jin因为上次的事竟然死活不愿意见梁曼了。他不仅不愿意见梁曼,还心虚地和zuo贼一样,一见她就绕着dao躲着走,偷偷摸摸地像个什么似的!
每次两个人在院子里,只要老远的听到梁曼的声音,下一秒单湛旁边的人就不见了。再一看,就只能看到屋ding上一抹衣角一闪而过。
怎么会有这么不争气的人啊?单湛真是恨铁不成钢,可是他再怎么急得不行,也只能气的干瞪眼。
这天下午诊疗时,他就打算再去问问梁曼要不要晚上一起打牌。但是诊疗屋子的门愣是敲了许久也没人开,等他快要急的破门而入了,白华渊才匆匆打开了门。
屋子里充满了梁曼shen上的甜香和熏香混杂在一起的味dao。梁曼躺在床上,shen上插满银针。她满脸chao红,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却gen本不看他。
单湛感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来。
白华渊主动开口解释:“刚才我在下针。抱歉,让你久等了,单公子。”
单湛倒也没怎么往心里去,他笑dao:“无事无事。我来是想找梁曼的。哎!说你呢,扎针那个!”他敲敲床板子冲梁曼喊dao,“晚上吃完饭打牌不?”
可是梁曼像gen本听不到似的,仍旧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白华渊cao2控着轮椅去到她shen旁:“梁姑娘,你义兄问你话呢。”
梁曼这才如梦初醒般应了一声:“…啊?哦。”
单湛追问:“哦是什么意思?你去还是不去?”
梁曼木然地重复:“…你去,还是不去…”
白华渊耐心地在一旁帮忙询问:“你义兄问你,晚上要不要和他们去玩牌?不过你昨晚上那幅画还没画完呢…”
梁曼又慢吞吞dao:“哦,画画…”
单湛终于是没了耐心:“要去画画就早说啊,干嘛?故意装傻子耍我玩啊?”他向白华渊点点tou:“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你继续吧白公子。”
白华渊笑dao:“单公子不必这么客气。”
第二天单湛看到梁曼就想起这事了:“我说,你天天搁书房画什么旷世神作呢?知不知dao打牌二缺一很难受的啊!”
梁曼疑惑dao:“什么,打牌?你二缺一怎么不叫我啊?”
单湛翻了个白眼:“我没叫你,那我去叫的谁?不是你说你要去画画的吗?”
梁曼有点莫名其妙:“我是去画画了,但你什么时候叫我了啊?”
单湛都被弄得有点糊涂了。单湛说梁曼是故意装傻充愣想逗他玩,而梁曼非说单湛是白日zuo梦恶意诬陷,两个人鸡同鸭讲了老半天,愣是没对上。
等单湛路过书房时,他就想起此事来。
他心里有点不爽,这死丫tou不跟他玩反而还天天往书房里跑,而且她从来没有给他看过自己的作品。
他不知dao是因为梁曼知dao自己画的丑,不好意思拿出来给他们看的缘故。但是他此刻已经起了疑心,怀疑这死丫tou压gen就没去过书房,就是找个借口拒绝他罢了。
这个时候梁曼正在扎针。单湛趁着左右无人,悄悄潜入书房。
墙上密密麻麻的挂了许多画。
单湛不懂这些舞文弄墨的东西,他匆匆扫了几眼,发现上面还真有几幅落款是梁曼的。
啧啧,这画的啥啊,怎么,这种玩意也能够格裱起来啊?单湛摇摇tou连连叹气。
他继续往前走,发现了一幅巨大的美人图。嗯…这幅倒还ting不错的…
别的他虽然看不懂,但美女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