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诲!哈啊……不行……要出来……哈啊……”
我红着脸:“……我下次忍住……不,我这次我――”
徐应诲抬,这下我彻底看不清她脸色,也分辨不出她情绪。
“你真的是呆瓜。”徐应诲很喜欢骂我呆瓜,起初我还以为她恼了我,后来才晓得,这是别扭的她在别扭地说喜欢我。可她从不说喜欢我,也从不说永远。
这个情意满满的夜晚因我的而结束,我抱着徐应诲的脑袋胡言乱语,脑瓜里名为矜持的线崩掉,只亲着她脸,咬着她肩,哭泣。
我稀里糊涂地了,徐应诲却停止了动作,可我明明还能感受到她甬里不知满足的。
徐应诲俯,抱住我。
徐应诲说:“……好。我不会死的,我要回来娶你,青禾。”
“没有若……”我说,“徐应诲,你只可以平安归来。”
我有些累了,实在提不起神与她吵嘴:“嗯……呆瓜……”
我只能抠紧她的背,呜咽:“姐姐……姐姐……真的要、真的要出来了……”
于是她抱我更紧,下巴抵在我额上,说:“睡吧,我叫你。”
徐应诲在先前的试探中,轻而易举地寻到了我的弱点,就这么一次次地专心照顾,我后来想,她果然很适合率军打仗,毕竟不费灰之力就可以让我溃不成军。
她说:“没事……”
她好似很脆弱,问:“如果我没有平安归来呢?如果我断手断脚,或者说我失了忆,带着一伤病回来?我……”
她手温柔地抚上我的小腹:“我们还有很多时间,青禾。”
徐应诲发誓的时候,仍坐在那物上,我甚至感受到一阵一阵的。我肯定迷糊了,我想。
一张和徐应诲相比,异常普通的脸。
她看向我。
她声音也有些颤抖了:“哈……青禾,叫姐姐。”
我张嘴:“那我也嫁给你。”
“嗯?”
我也抱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徐应诲,我只想嫁给你。”
徐应诲翻而下,侧着躺在我边,我赶忙往她怀里缩。她帮我系上衣服的系带,把我搂得紧紧。她满足地叹息:“青禾。”
她唤我名字:“青禾……青禾。”
褐色的眼瞳里映着我――衣衫大开,口被地又红又青,两粒茱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发也乱糟糟的。她拨开挡住我脸的发,这下我彻底看清楚我自己了。
“好啦。”徐应诲笑了笑,我的脸愈发的红。她实在是太好看了,连她后的月亮都不如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