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徐应诲皆是第一次,不仅我疼得要命,徐应诲连对准我那物再坐下,都花了许久。
而天气本就炎热,她敞开着衣襟,肚兜下的两个浑圆伴随着她动作如两只ru鸽般上下翻腾;我羞红了脸,又咬着chun不让呻yin从咬紧的牙齿中溢出。
直到她的手抚上我的脸,用食指撬开我的嘴让我han住,语气中带着调笑:“……不疼?”
“不疼――嗯~!”
于是她俯下shen,环住我不停颤抖的shenti,带着些哀求地唤我名字,让我联想村tou那只ti型生得大,却总是水run着一双眼,可怜巴巴地注视着每一个来往的行人的黄狗――
“青禾……乖……叫出来。”
我实在狠不下心拒绝她的请求,于是抓住她的衣襟,想说些放dang之词。
可我着实说不出。
我只能不断喊出她的名字,参杂着呻yin,chuan息,还有爱意。
“徐应诲――”
“……我在。”
“唔――!徐、徐应诲!”
我听见她笑。
她低低地笑:“青禾……是这里吗?”
“呀!――呜呜……徐应诲,你不要脸……”
我侧过tou,紧紧地捂住嘴巴,不让那羞人的声音从口间溜出,但其他的声音……除了蝉鸣,还有其他的声音。
下ti黏糊糊的yeti,应当是我的吧?徐应诲骑在我kua上,每一次抬起又落下,我都听见yeti挤压出甬dao又飞溅的啪啪声。
我有点怕被发现。
我很怕怀孕――没有爹爹的孩子过的日子如何我已经清楚,没有娘亲的孩子……我不敢想象。
可我最怕的还是徐应诲不要我了。
我看向徐应诲。
她依旧是那么好看,一点都不像是乡下人家的女儿。长发束在脑后,明明大家都吃不饱,她却仍旧tou发乌黑,不像我们那样枯黄。我想,像徐应诲这样的人,对大家都很苦恼的征兵,反而是她出tou的大好时机。
我说:“徐……徐应诲……”
徐应诲:“怎么?”
我坚定dao:“你不会死的。你会好好的。”
“等这场仗打完,你一定能被将军,被圣上封官加爵。”
“就这么肯定?”徐应诲挑眉,shen下的动作仍旧不停,惹得我好一会儿呻yin。
我点tou。
徐应诲好像很是无奈:“是是是……我的小少爷。既然青禾对我寄予厚望,我自然不能辜负。”
她抬眼看了眼弯弯的上弦月,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对着月亮竖起四gen手指起誓:“我徐应诲对――对月发誓:若我平安归来,定娶青禾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