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少女,沉沉叹一口气,声音里的丧气让人莫名联想到狩猎归家却未得抚、独自郁郁卧下的狼犬,“稍微讨要点报酬也可以吧?”
直到他的手放到她腰间,将她的整个人揽起,她才反应过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她想象。
这晚她又在激烈到近乎可怕的快感里无力挣扎,惊讶地发现自
硕的物逐渐填入热的甬,尽仍然于无法动弹的沉重之中,她还是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腰肢。紧缩的膣似乎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他受激地动,直抵到让她不由自主颤抖的深。
最后也没能等来这不知节制的怪怜悯。快感逐渐累积到让人恐惧的地步,她在又被强行推上一个高后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泣声脱口的一瞬,对于的支权也猛然回了笼。她惊坐起四顾,窗外鸟鸣啁啾,寓示她又免受失眠所扰,一觉睡到天亮。可她又确实满面热泪,薄汗浸透衣衫,间花窍得一塌糊涂,然而周遭一片静谧平和,哪有半点怪的影子?即便那验再如何真实,也只能用一个羞人的梦作解释。
明明她对眼前的青年毫无印象,对方对她的熟悉程度却到了令人害怕的地步,不一会儿就将她带入前所未有的情之中。下的不断地绞缠痉挛,可这怪却毫不怜悯,继续有力地弄着早已不堪蹂躏的花心,很快把她送到了高。她避不开半分,甚至说不出一句讨饶,只有细弱的呜咽声断续从间发出,微不可闻。
她觉得惶恐,觉得有异,起床略作收拾便想将那灵媒屋带回的玉佩扔出去。可怪异的是遍寻四周也找不到它的影子。心下的不安越来越重,她却无计可施。当日她在外忙碌一天后惴惴回家,入睡前再次遍寻屋内,确认那玉佩似乎真的丢了,又仔细检查门锁才敢睡下。显然这些举动本无法阻止那偏执的怪再次入梦。梦中她仍无法动弹,青年心知肚明,照旧与她低语几句便缠上来求欢,她心中一百个抗拒,却连吐个“不”字都困难,日复一日地被他拽进情色的海里承受他侵略十足的爱。
泪水顺着眼尾无声下,那怪注意到了,伸手来拭,长着薄茧的手指摩挲在她颊边,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爱怜。很快他便顺势抬起她脸来索吻。绵的随着他轻掐下巴的动作无力地垂落在间,他毫不客气地欺来享用,毫无抵抗之力的也成了被肆意亵玩的对象,本就细微的哀鸣被尽数吞入他口中,被制压着侵犯的少女再发不出丝毫声音。
如今她噩梦是不了,也不再失眠。却每夜每夜地在梦中被怪翻来覆去亵玩。这样的验离奇又羞耻,她无法对任何人诉说以寻求帮助。
花中孟浪的玩弄一刻未停。她在被迫延长的高中瞪大了眼,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小腹痉挛到酸痛的地步,甚至连也颤抖到隐隐有抽的征兆。可这怪仿佛食髓知味的凶兽,野蛮地一次次将肉刃进早已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花在这样激烈的交缠中不断被压蹭,激出她一阵一阵的战栗。黏腻的水在边被搅成糟糕的白沫。她泪水涟涟,发不出半点哀求,只能无望地期待上的青年在稍感餍足后能放她一口气。
那份给她带来强烈恐慌感的轻微痛意在颈侧不断移动,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变成切开肌肤的剧痛。等到被恐惧压迫得神志昏沉的少女意识到尖牙的感已离开红痕遍布的脖颈时,怪的又游移到了前。微微压抑的吐息落在她尖,随后那的尖端也被衔入齿间。
这寡言又冒进的青年远不如他清瘦苍白的外形那般无害,有力的手臂轻松就将她抱到怀中,扶着她后脑令她偏过。她迟钝地开始思索聊斋故事中啖肉饮血的怪口中那“报酬”究竟会是何意……还来不及想下去,他的齿已经压在她颈上。某种不堪的本能让他在及下人细白的脖颈时不禁多用了几分力。如若她此时能够支,定然会惊慌地叫出声来,连连哀求这狩猎高涨的捕食者口下留情。可她什么也不了,只能在极度的惊恐中感受那尖锐的犬齿将颈间肤都压得凹陷,带出微微的痛感。
她终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青年索要的“报酬”并非她的血肉,而是比血肉更深层次的义。脑内轰一下炸开了,她想挣扎着退开、想喊叫拒绝,最终只是颤动睫抖落下一滴泪珠,无能为力地任由前的青年更过分地玩弄。白的团也没能免于被吻轻咬的遭遇,一番蹂躏之下痕与红印遍布。她垂眼看去,羞耻得近乎崩溃,泪挂了满脸,眼睁睁看着前的青年一双手抚上她,指尖到她那由于姿势而被稍稍撑开的花窍探摸勾弄。即便再畏惧,对于快感仍然非常诚实,不多时便涌出阵阵意,理所当然地被他视作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