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一声,并未上回应,垂首去望下的人。女子凌乱发丝下的侧脸染着艳色,抗拒地回避着他的注视。他不顾她的抵,缓缓在她鬓边落下一个吻,终于轻声应:“好。”
广陵王由那红绸绑缚,避不开分毫,一开始的细细呜咽逐渐被成了闷声的哭。周瑜并未被情冲昏脑,听闻她泣声中着痛,暂时停住去看。见那一双细白手腕已被磨出血痕,他骇得慌忙去解,口中喃喃致歉:“我未曾想过伤你。”
劲风一拂而过,那微弱动的昏黄灯火残般爆出两声细响,与床榻上交缠着的二人心中最后一丝顾念一起,无声地湮灭在漫漫长夜之中。
在如此充满酸楚的忏悔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开始探向她心隐秘的花窍。比温更低的玉饰先一步接到那肉时,广陵王忍不住抖了一下,终于想起来要令他摘去满手的玉。可话出了口,周瑜却没动作,只带着古怪神情从她间抬眼望她,佩玉的指节半分没从她心撤开,反而更过分地使力压了压。
她再也受不住,哭着反握周瑜的手,求他灭了床边那盏灯。她已不再试图从执念缠的兄长下逃开,却始终跨不过最后一坎,似乎不去看那张与她肖似的脸,这份蚀骨的罪恶感便没有那么强烈。
踏破了最难越过的那线,往日友爱亲和的兄长展出比寻常更为孟浪的态度。此刻他紧盯着已被磨出意的肉,哑声问她:“不喜欢?”
广陵王由他拥着,解开了缚腕的绸缎。重获了反抗的自由,她却没有半分动作,即便被弄得躯摇晃,也始终不肯去抱他,一双手随着他愈渐忘情的动作渐渐扣紧下被褥。绸缎散落在一旁,榻上躯交缠、红浪翻飞,似乎他们又回到了廿几年前同母亲子中紧紧拥缠、骨血相的那一天。
周瑜不忍地望着她垂泪的双眼,俯下去吻了又吻,咸苦的泪珠断了线似地从她眼角下,被他一一去。他心痛难当,却始终未曾停止下的动作,受她泪的情态所惑,反而越发激烈地侵压向深。
广陵王羞恼于他的冒进,刚要开口作答,他又刻意转动玉饰的凸起去压她间小,温凉玉石的棱角圆钝却坚,抵按在珠上磨到了最里那颗籽,一下激得她拱腰绷,刚吐出的一个音节瞬时拐作了甜腻的哀。她慌忙闭上口,待到兄长暂时停下手才咬牙说不喜欢。周瑜不置可否地看她一眼。那声声抗拒的女子眼中水光潋滟,两颊红泛起,怎么看都不像她口中那般不喜。
他说罢不等她反应,又用方才磋磨过她的那一枚小饰去磨弄,毫不手,次次都把她的珠往里压。她被这样恶劣的作弄得慌乱扭躲,却由于躯被缚什么也不到,只挨了十数下便惊着高了。他随即附耳向她悄声报出个数,广陵王明白他是在告知方才玉石磨珠的次数,恼恨地咬紧下,一声不应。他转而取下手上玉饰又去挑逗。刚刚高过的花还于极度感的状态中,本受不起第二次抚弄。他修长的指节向那红陷进一点,这回都无需计数,几乎是刚捻上豆拨弄两下便又将她推上了浪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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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这是有意作弄,她又岂会不知。然而不等她组织好语言斥骂,周瑜便捉紧了她的腰,早已忍耐多时的抵上方才被玩弄到热的,一寸寸往里压。
随着物一点点进犯到深,广陵王难抑地溢出了今日第一声呜咽。无论是意识到自己受至亲所欺,还是回想起过往数以百计的苦痛轮回,又或者是在兄长决意踏破那底线去解她衣衫时,她都未曾出一丝半毫的无助之态。然而此时灼热的深深埋入,终于让她心理上最后一防线彻底崩溃。她哽咽着摇,由于双手被缚本不出拭泪之举,只能任由自己在犯下种种罪行的兄长面前泪不止。
他拨弄两下手上的饰品,温和:“未曾受过手指抚弄,就先说不喜欢这玉石磨。到底哪一种适合你,我看还是需要各自一试再下定论。”
周瑜当然明白她在逃避什么,不悦也是自然。然而数以百计的轮回之中,除却放手由她离开这一事上他从未有过让步,其余样样依着她来。这等小事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屋内灯火昏黄,摇曳烛影掩映在床帷间,明灭不定。上人的五官在晦暗灯光中也看不分明,唯独那双眼亮得摄人心魄。她实在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偏过脸去捱了半刻,又蹙眉闭眼,伸手去推他面庞。周瑜一把攥住她那没什么力的五指,放在边深深附上一吻,又不容抗拒地将其压回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