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自己正chu1于一片黑暗之中。
周遭冰冷、无光、死寂,却诡异地透lou出一种并不陌生的感觉。她在原地茫然站了会儿,回想不起置shen于此的缘由,也记不清这莫名的熟稔感从何而来,只感到tou一阵一阵地发昏。
脚踝忽然hua过一dao冰凉的chu2感,她下意识瑟缩一下。空气中逐渐响起一片瘆人而细密的沙沙声,似乎有某种数量众多的物ti正在并不光hua的地面上挪动。
这种鳞片摩ca声所代表的han义,她同样不陌生。对于那位神明的敬称就在嘴边,她的记忆却仿佛出现了断层。能够解释诡异现状的答案已经呼之yu出,只凭她心念一动便可浮出水面,然而莫名的紧张感攫住了她的心脏,仿佛预感到在认清现实的一刹就会被巨大的恐惧压垮,某种自我保护机制令她放任自己的意识继续浮沉于混沌之中。
鳞片摩ca之声越发密集,原本拥挤缠绕在她脚边的那些东西开始顺tui攀附而上。她迟钝地感觉不到惊吓,只是下意识避让着,然而那位邪神从未有过给她留下退路的好心,她最终只能避无可避地由着hua冷的蛇ti缠上双tui。
“都已经多少次了,怎么还是抖成这样?”shen后响起了一句han着笑意的调侃。音色柔hua,带着阴冷的气息。伴随这句调侃而来的还有来人牢牢扣在她肩上的手。至此,那层将她意识与外界隔绝的朦胧纱幕终于被无情揭开,饶是她先前再如何逃避,也不得不面对此刻剖lou在面前的可怖现实:
她落入了困于狭间的邪神手中。
“……蛇神、大人。”意识回笼的那一刻她便开始牙齿打架,磕磕绊绊唤了他一声。
缠卷在双tui上的蛇魔在缓慢地蠕动,细密蛇鳞与肌肤摩ca的chu2感令人toupi发麻。她在与邪神相chu1的那些时日里多少摸清了一些他的xing子,深知自己越是失措,他便越是得趣,只能强作镇定,小心翼翼地问他能否将自己放开。
终于从黑暗中显出shen形的邪神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chun边那点若有若无的弧度怎么看都不像是怀着善意。少女胆战心惊地瞧着面前的邪神bi1近过来,听得他附耳低语:
“明明宣誓要成为神的信徒,却三番五次妄图从此chu1逃脱。不忠的信徒,也胆敢祈求神明的垂怜吗?”
缠卷盘曲的蛇魔已然攀到了她的腰bu,随着邪神带着冷酷笑意的质询,威胁似地紧了一紧。冰冷的蛇ti勾起某种不好的回忆,邪神话语里秋后算账之意更让她生出无chu1可逃的窒息感,她下意识挣了两下,换来更紧的缠绞。
尽guan出逃确实是事实,她仍然磕磕绊绊地意图辩解。但蛇神显然没有在听,一双森冷的蛇瞳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她片刻,忽然向她伸出手。
她紧张地闭了闭眼,随即就感到冰凉手指捻rou上ting翘的ru尖。算不得温柔的力dao让她本能地弓起背想要避开,蛇神察觉出了她的退意,于是蛇魔越发上缠,这下几乎是把她全shen都控制住了。动弹不得的无力感让她紧张得眼角发红,不自觉沁出泪来。
“躲什么呢?”他拨弄着她逐渐立起的ru尖低笑一声,“这不是很喜欢吗。”
尽guan少女对大蛇情色的rou弄已经感到羞惭不已,但她明白这只是蛇神的惩戒手段中最轻程度的一种而已。这位困于狭间的邪神似乎对万事万物都抱着玩乐的态度,被作为可有可无的祭品送来此chu1的自己在他眼中恐怕重不过一片樱花花ban,她为此甚至肯定自己的出逃并不足以chu2怒他。只是渺小的祭品胆敢忤逆神明这件事,让他起了兴致。每当他兴致大起的时候,自己总不好过。
果然这位玩世的邪神并不满足于亵玩可怜祭品的xiongru,在他作乱的同时,缠绞在她shen上的蛇魔也开始有了动作。
这些蛇魔与蛇神共感,听命于他却又似乎有着一定的自主行为能力。在某种泛着凉意的东西在她的xue口胡乱搔刮时,她便立刻意识到是蛇魔的尾尖。似乎察觉到每次chu2碰那枚小heshen下的jiao躯就震颤得格外厉害,蛇魔也开始有意地厮磨着那一点,极端min感的di珠被带着鳞片的蛇ti不知轻重地rou蹭,她受不住地缩起shen子想躲,却被蛇魔绞住双tui,被迫ting高了腰承受那非人之物变本加厉的玩弄,片刻就被推上了情yu巅峰。
太过汹涌的快感让她有些发慌。随即那有着鳞片chu2感的物ti便借着她高chao时的shi意顺势伸进了她的shenti。因为已经足够shirun,hua凉的蛇ti很轻易就探进了极深的地方,让她的小腹都不自觉紧缩起来。shenti最深的jiaonen之chu1正han裹着蛇魔的肢ti……尽guan已经不是初次受此对待,这种异样的感觉还是不免让她心生恐惧。
蛇魔不知有意无意地震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