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并无别的想法,完全是由于知晓鬼王易怒的脾xing,唯恐这惊慌的少女惹得鬼王不悦,更加变着法子折辱她。现下鬼切把她制在怀里,酒吞也不说话,就这么瞧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
“我说不杀她,没说免了你的投名状,”鬼王支着下巴,不冷不热地唤了一声,“鬼切。”
他明白鬼王的意思,手臂不由紧了一紧。少女在短暂的愣怔后同样理解了酒吞的暗示,被制约在鬼切怀里的shenti一僵之后又开始发抖,她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回tou去看鬼切,只见他赤红的眼中闪动着某种不正常的热切光芒。
“别看我。”鬼切低声说,一手nie着她下巴将她脸转过去了。他探shen拾起被她丢在一旁的绑带又要给她缚眼。她目光空空地看着面前,没反抗也没pei合,直到眼前又落入一片漆黑。才见光一会儿的眼又被覆上了。
在源家过去无数沉默静谧的修整之夜里,她曾为鬼切净化本ti,疗愈肉shen的伤痕。有时她在为他人治疗,分不出shen照顾他,等待在一旁的武士便时而抱刀阖眼小憩,时而平静地注视着她。她挂念着他的伤,不时抬眼去看他。不期然对上她视线时鬼切还会略带窘迫地一眨眼,迅速移开目光。
印象里这样温柔沉默的青年,如今竟会用这种不容反抗的姿态把她按在怀里,她感到比刚才命悬一线时还深重的割裂感。她忘了手入室中的武士表现得再如何平静和顺,在他shen上留下伤痕的敌人也只会见到他凶暴狠戾之态。此刻她对于鬼切不再是能够疗愈伤口的阴阳师,而是被nie在手里任凭摆布的俘虏。
眼又被蒙上了,她被抱按在鬼切怀里,背bu贴着他xiong膛,抖得厉害,不知淫罚何时会降临。在她恐惧的事发生之前,耳垂先被shi热的感觉包裹了,她一惊,腰间的手臂像是怕她会逃跑一般勒得更紧。细密的啮咬顺着耳垂一路落到她肩上,带着轻微的痛意与灼热的渴望。
她不知dao的是鬼切尚未叛离源家的时候,早已习惯在等待疗愈时盯着她白皙的后颈愣神,后来目光数度liu连,又转向她的chun,她的肩,她的……
那时他只是看着,心中若有若无的一点隐秘渴望都因为一生悬命斩杀恶鬼的武士dao被他自己掐灭得几乎冒不出苗tou。
如今什么都倾覆了,源氏也好、他的dao也好。曾经隐秘向往过的人正被他抱在怀里,他心chao腾涌,难得有些不能保持平静。厮缠间她感到shen后大妖的chuan息渐重,有某种意味糟糕的东西正ding着她后腰蓄势待发。他搂着她的手臂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她感到那极ju压迫感的物ti抵在她入口,慢慢地被她吞进去。
有些时候过分的克制也是一种折磨,cuying的肉刃在她柔nen的甬dao里缓缓碾过,她总觉得似乎已经到tou,下一刻仍被按着腰继续吞吃那ying物,不自觉地又摇着tou喃喃说吃不下了、已经到tou了。
“你可别信她,说着要坏了,其实吃得可开心了。”鬼王促狭的话语在对面响起,第三方声音的霍然切入让她惊了一tiao,连带下面也紧紧一yun,鬼切低chuan之余似乎是对酒吞的发言笑了一声,按着她腰肢的手又发力,把自己深深埋进了她ti内,很快开始抽送起来。
他鼻尖抵在她颈间hua动着,神态liulou出一丝沉迷。也许是由于血契的缘故,他对于阴阳师ti内源氏之血有着格外的亲近感。觉醒后的鬼躯令他的感官灵min了不止一倍,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细白脖颈下汩汩liu动的血ye,散发着令人躁动的气息。心底一种愈渐热烈的yu求灼烧得他几乎感到了疼痛,最后他遵从了这种渴望——
少女惊呼一声,鬼切不轻不重在她肩颈chu1下了口,在肌肤上留下一daodao红痕。
“好疼、鬼切,不要咬了……”她偏着tou哀求dao,语声里带着甜腻的哭音。鬼切仿佛如梦初醒般止了这种无意识的凌nue,周shen狂气也敛了不少。明明在这场xing事里掌握绝对主动权的是他,他却有些不安地贴近她厮磨,神态带着近乎讨好的诱哄。被他缚了眼抱在怀里的人瞧不见他的神态,只能感到自己正被他一下重比一下地ding弄。曾经的信赖和隐约的好感此刻都变成了给她造成落差的负面情绪,她止不住哭声,抽抽噎噎地求他轻点。
酒吞被她的哭求激得心一tiao,控制不住某种不善的本能去盯她的脸,却蓦然察觉到她有别于在自己shen下承欢时的神态。他皱着眉在旁瞧了片刻,只见鬼切正搁首于她颈窝,而少女的手臂稍稍抬起,五指拂过他苍白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yu拒还迎,全然不同于她推拒着他xiong膛的抵chu2之态。
鬼王莫名地感到了一种不悦。事实上,从源家这阴阳师与鬼切一同出现在他视线里开始,这两人无时无chu1不透lou出的微妙默契与种种互动就让他觉得异常扎眼。他在座上诘问着阴阳师时鬼切的不断回护更是几乎chu2怒了他。恶劣xing子一起,他便暗示明示也非要鬼切纳上这投名状不可。
他清楚鬼切下不了手。这样构不成威胁的弱者,他本也没打算置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