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不知是从何时转变为撕咬的。祝栖迟记得长和三角被很温柔地褪下来,颜西柳握着她的脚腕,迫使右屈起,分开,张大。他的脸贴着她的大内侧。那里的肤苍白而感,尖上去的感柔温。
起先是吻,被平缓而稳定地激起,然后,他盯着什么看了一会,眼里闪过乌沉沉的色泽,牙齿找到某片肤,发狠地扯了扯。
“诶,你干什么。”她踹了他一下,起腰向下看。右内侧有一小块形状不规则的红印,像是有人刻意留下的。
祝栖迟费劲地想了想那印记怎么来的。和颜西柳相比,小颜不怎么敢碰她,最多亲一亲脖颈和口。痕迹大概是他骑乘时硌出来的。
这么说——
她算是一边和丈夫爱,一边念着别人吗?可小颜算别人吗?如果不算的话,她又为什么要比较?
太荒唐了……
祝栖迟下腹忽然一热,一清黏的淌了出来。
颜西柳的脸色阴云密布,指尖探进她那里,沾了沾,牵出一线银丝:“……他不能满足你吗?”
祝栖迟觉得脸一下子变得好,也跟着由里到外热起来,绊绊磕磕地说:“啊?不知你在说什么。”
颜西柳慢条斯理地将婚戒有宝石的一面转进手心,将的女人抱起在怀:“是吗。七七不知?”
不看脸,他抱着她的姿势与小颜一模一样。戒圈迅速而凶狠地蹭过阴,她闷哼一声,异样的酥麻从尾椎散到指尖,发麻,一动都不能动。
男人不再说话,右手揽着她的腰,低咬她尖,搁在下面的手比平常探得深了一点,手指熟稔地里外。他很耐心地过每一寸温,将望戳遍,让她的神智在快感中浮沉,心均匀燃烧。
唯一的那一点清明,祝栖迟用回忆来更大地取悦自己。她想着他介于少年和青年时期的青涩,想那像是舒展不开的羽翼的蝴蝶骨,一边想,一边揽住眼前人坚实宽厚的背脊。小颜看着她时眼睛漉漉的,闪着光,透彻明净,不像现在这么内敛深沉,爱厚重而稠。
“啊啊……”
背德感和不忠感化作燃材,她像被架在火堆上点燃的女巫,咙里脉绷紧,被一口咬住颈窝时,就浑烧着了,震颤着攀上快感的浪。
祝栖迟第一次在事里爽到哭得一塌糊涂。回过神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在泪,简直像一个陌生又美好的怪梦,而颜西柳居然在歉。
“……对不起。”他拿浴巾裹着她,帮她拭下积累的水,像个搞砸了事的孩子,忙得不得要领,语气惶恐不安。
简直和从前一模一样。
她浑酥,阴犹在一颤一颤的,懒得出声安,扣住他的后颈,给了他一个深吻。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颜西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