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被他调教得太好了,早就蓄积着的,要等父亲碰过,才全了出来。
衣帽间就连着浴室,砂金几乎是被抱进热水,他们赤相贴,砂金懒洋洋得不想动作,被钻石按着抬起避免溺水,他像退化成了小孩子,又像一个爱撒的情人。
“只看了一眼。我不打量没穿在上的衣服。”
再不喜欢冰块,女了这么久后也把它化了一半,余下圆圆一粒落在地毯上。砂金被一双手臂往上颠了一分,换成后抵在发的上。砂金垂眼看到钻石隐忍望的眉眼,忽然伸手抚过男人的太阳,自言自语般问,“偶尔一次……也会有宝宝吗?”
前面大概今天是不会碰的了,明明刚被冰过,却得不到一点疼爱,的西装猛烈刮过,口可能都被磨了。砂金自己摸不到女,也不敢碰,双臂都被锁在后,男人用了很大的力,像把他囚禁在下强一样地。
钻石随手捞过背后岛台上的酒杯,时间过了太久,冰块早没了,他啜了一口看向怀里的人,脸又又热,红了一片,眼眶全是的,一看就是被他的内也搞到了高。砂金抬看他,多色糖般的眼珠成了粘牙的香口胶,有点委屈和不满足。这个时候他实在真实生动,钻石又喝了一口酒,才伸手去砂金下面,安抚般着冷落已久的。
再度打开,然后在他的抗拒里,让砂金清楚看见父亲用避孕套锁起了阴。别怕,钻石对他说,别怕,别怕,砂金依然哭了,钻石一边他的眼泪一边再度进入了他,毫不犹豫,坚定到底,罪恶的叹息在砂金耳边起伏,“我可以不让你再有一个孩子,但我不可能再也不碰你。”
洗完后楼下餐厅已经送来菜品,砂金吃了两口无花果火塔塔和栗蓉鸟笼巴斯克,味都好,但抵不住眼沉重犯困,他咬得越来越慢。
只不过IPC同样也是行业寡,“合作”在他们的交里往往被霸地解释成“按我的规则办事”,即使开拓门先前失利,这也不意味着后续接手的战投必须要放低姿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砂金替钻石宽衣,弄脏的高级衣料层层脱下,丢进脏衣篓嗣后等干洗店回收,这对父子情人此刻的份变成最默契的上下级,砂金挑开钻石带上的扣针,发现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牌子,改变主意想留到晚上,只是不太好搭,他思索半晌没想出佳,被钻石按着肩膀抽走革,“半个月前埃尔文送来一个黑盒子。”
甚至还没动用黑丝,穿着长靴手套就胡闹了一个上午,这套实在不能选了,不过实际上,砂金本也并不打算穿得如此招摇。
他指腹到青狂,低看钻石笑容都消失了,眼神让砂金感觉不妙,显然钻石是想立刻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到满肚子都是。
钻石到一半后气就平了,毕竟这孩子被他一手养大,弄上床也七八年了,有些脾气恐怕还是自己惯出来的,大分时候还是乖巧,自己面前的那一点儿狂,反倒证明他于养儿一上还有些建树。
啊哈娱乐送来的邀请函上注明主题——「发疯」,越夸张越好,统统欢迎。把乐子奉上神坛的观众们最爱看正经面孔下牛鬼蛇神,是罪满,情色、酒、赌博、边的药物、再飚一点血,最好人人都在这舞台上发疯,让他们的摄像机再多录下一份人间丑态。尽如此,啊哈这位东主在业界潜规则里名声不错,毕竟在他们那里,豁得出去是真有回报。
那今天突然这么撩这么勾是想干什么,想怀二胎了?
“啊。”他想起来了,夹在他的每季新衣里,“襟裁得确实好看。”
但他动作上仍然猛,砂金腰本来就细,被他两掌按住了全程,留下一爿鹰翅似的红痕。最后一下把砂金整个子完全钉死,整都插到底后爆出大。
钻石被他撩得好气又好笑,生又不想生,当时怕得好像随时都要哭,偏偏要强地不一滴眼泪,现在孩子都七八岁了,似乎还把自己当是个地下情人,每次回家谨慎小心,以为藏得天衣无,都没发现过自己看着孩子时的表情吧?也就小家伙现在没几岁还好骗好瞒,再过两年,他自己都能猜到谁是他妈妈。
“打开看过了?”
只是时间也很尴尬,容不得他能睡个午觉,砂金心不在焉得油,知自己也有些不上不下,像文火慢烧,髓里还没酥透。先前明明只用手了前面,淋浴的时候钻石却仔仔细细拓开深入,像是真在他子里满了那样一遍一遍导出清理,砂金趴在他上被弄得难受,几次想让他直接进
钻石阴沉地拉开他的,什么都没直接闯进了后面,砂金缩进他怀里,这个时候不叫什么可能都是反作用,干脆乖乖放松,被钻石得上下耸动。
钻石满意微笑,似在品酒,“确实太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