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过多的快感终于决堤,宿尘猛地腰,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嵌进她的掌心,粘稠的而出,从指间滴落到他的腰腹上。
“杂种的淫水和人类的也没什么两样嘛。”她感叹。
宿尘不住地息着。
他深呼,在肺被空气填满时,浑的肌肉也痉挛似的颤抖。
被玩弄的比之前还要胀大的阳从诸宜的手指隙透出那么紫红色的一小节,狰狞鼓起的青和白玉似的指节直接形成了极有冲击力的对比。
好痛啊,还是好痛啊……宿尘的眼中出了生理的泪水,顺着他发红的脸一直到微的鬓发里。
宿尘突然感觉到强烈的厌恶,他想闭上眼,但视线比他的想法更早一步落在那里:
“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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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一阵阵痛苦的涌中,似乎潜伏着某种微妙的感觉,像是一条隐秘的蛇,顺着尾椎一点点爬上来了。
“不,还不够。”
诸宜沾了一点,分开食指和拇指,拉出来一暧昧的丝线,比她的指尖更白。
冷淡的嘲弄的声音传来,没有一丝暧昧的影子。
“我,没有发――嗯――”
在诸宜的眼瞳中,他看见自己囿于情的样子。
“别躲,你要亲眼看看你发情的贱样子。”
未经人事的子阳,狠狠地淫着本应该厌恶的人的掌心,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诸宜用指甲扣了上的小孔,宿尘将要出口的话语就这么化成一声又痛又爽的呻。
她的手看起来像白玉打造的观音像一样柔,掌心却全是常年练武留下的老茧。她又不知收着力,又又压的,好像把宿尘当成牲畜一样,要从他那大胀的阳中挤出来。
没了束缚的阴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微冷的空气中感地颤了颤。
“哈、哈啊……这样,你满意了吧……”
宿尘的和他的人一样漂亮,他没有,白净,居然是的粉。颜色这么可爱,但他的分量倒是一点都不小,地翘在空中,仿佛知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正在期待地水。
诸宜强地把宿尘的拧了回来。
“唔……”
诸宜伸出手,在粉色的冠帽上了一把。他真的很兴奋,仅仅是这样轻轻一碰,淫靡的就忍不住满溢了出来。
诸宜看着他,就在宿尘以为她终于要结束今天的折磨时,她突然说: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主动起腰,一下一下把自己送的更深。
他的脸还红着,情和怨憎的神色混杂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就像从哪个荒郊野坟里爬出来的艳鬼。
她还看过别人的吗?
诸宜不在乎宿尘什么想法,反正他看起来怎么都能爽到。她双手交握动着那立的,非常暴地直上直下。
下来。
她……她在说什么啊?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宿尘抿了抿,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