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河本不顾我的意愿,直接把我扔到了沙漠边缘。本来我是打算在我出生的那个村庄落脚的!现在好了,该死的人还活着,而且不知又要生出多少招弟盼弟来,到时候我是连她们一起杀掉还是放过她们呢?算了,不想了。
虽然文字也有被偷窥的风险,但是总比与人交心更安全。尤其是我这种境。
哎呀,差点忘记说,不过聪明的你也猜到了吧,我现在是一名不太光荣的魔门徒子。
哦,我就是从到阳刚门的第一天开始写日记的。本子和笔还是宗门发下来的,不用白不用。
真想杀光那些人啊……
但是那时候,我一刻也等不了。
我当然是告诉她:“以为鼎,烹饪万物”
开个玩笑而已。我当然知阳刚门需要的炉鼎是什么,毕竟我差点就被卖到跟它差不多的地方去。
我的脑子就像一个藏书馆,架子上摆满了天书。
我和沙漠里的毒蝎子掐架的时候,路过的一群黑衣人说什么也要把我带回他们宗门。还有后那一群鹌鹑般的小孩。
那个事男的原话是:“这几天先让你们养养子,等一周后,就是决定你们终大事的时候,明白吗?要是被哪个长老看上,提前收为炉鼎,你们就有福了!”
真奇怪,这几天写日记简直是上瘾了。
总之我跟他们来到了所谓的五大魔宗之首-阳刚门,成为了一位不记名杂役。
一个只到我肩膀的女孩也蹲下来悄悄问我:“大黄姐姐,你知炉鼎是什么意思吗?”
如果我真成了仙人,或许还真的可以飞起来吧。
为了避免这种局面再度发生,我痛定思痛,决心抽出自己中最油腻的物质成一张光的把自己包起来。也许是因为有10年人的经验,我成功为自己制作了一张人。至少披上它,没人直到我的表下动的是沙子还是溪。
因为和我在一起的不止是女孩,还有几个没过几天就被送过来的俊俏男孩。
不了。
这种时候不下去又能怎样呢?虽然我的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个声音告诉我:御剑…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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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那个,长得像公鸡,说话像公鸭,周围的女孩都叫他事师兄。也是他把我们分成两类,男孩一类,女孩一类。从此两类人就彻底走上了不同的培养路,大概?
我试着抖动,旋转着把自己甩成一张餐盘,但是烦人的沙砾死死黏在上,还越甩越多。不得已,我只好又进带我来的水中,用河底崎岖的岩石去蹭掉这些外来的材料。
当时我蹲在人群最后面,不用抬就知这男的激动地快晕过去了,一个想亲上阵奈何没人要的老屁眼子。
等我成功上岸,终于能够装出一副人模狗样。只有我自己知,这是一个从深渊爬出来复仇的恶鬼。
毫不夸张的说,那群人见到我的时候简直两眼放光,跟当时那个信誓旦旦的男仙一样,张口就是我天资纵横,不可埋没,他慧眼识珠,定要带我叩问仙路。
1年1月3日
要说好也不是没有,我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能‘看见’的范围也越来越广。譬如我离那条地下河还有百米距离的时候,我就发现它了。
我在崖底爬行的时候,除了手下的骨有点硌手,其它都很干净。在水里漂的时候就更不用提了。偏偏被冲上岸后,黄褐色的沙子混进我的血肉中,又又难受。
当然,现在你也知了。
现在一想,该死的人似乎又变多了呢。
不知弄掉了多少。等我不再感到异物的时候,我的-一坨深红带灰的血肉也彻底变成了黄色。
这样的话我已经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