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而他则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在密切地关注着空月神情的变化。
虽然空月不能够出声,也无法挪动,但是眼角眉梢的细微表情却能够透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的眉微微蹙起,眼睑震颤,眼球转动,肌肤汗出,肌肉紧绷,显然心中也是紧张至极。
每当他往里深入时,便会听见她间会发出细微的气声。
抱着自己万一时候打造过障碍、已经穿透了障碍的怀疑,夜无尽慢慢地向外抽撤,“你……是不是也没有感觉到?”
空月霎时间也拿不准了,他要的反应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
需要用她突如其来的惊声尖叫来表示自己失去贞洁的痛苦吗?
很显然她不到啊。
怀着这份犹豫,夜无尽在反反复复的试探着,抽出来了大半,然后又不舍得温留恋的感觉,又再度进去。
如此来来回回几次,空月都被他折磨得没了脾气。
别人是因为原始的本能而律动抽送,夜无尽这是在因为某种奇怪的动机进进出出。
他这样一脸犹豫,下面却彪悍利的状态,真是给空月形成了巨大反差的心灵冲击。
要么快一点,要么慢一点,他这般时快时慢,那凸起的钩状物刮来去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呢。
诚然空月自己这副分早已经没有了绝大多数的功能,但是她却感觉自己真实地长出了甬。
好像有人一直在拿棍子堵着她,让她想要发却又无路可逃。
眼下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状态,又颇像是重入了一个梦中,憋着急四寻找如厕的地方,蹲下去之后却总是不能畅快出来,一直要憋到酸痛醒来的地步。
要说进去难也是难的,出来的时候总是会被什么肉钩咬住,进退两难。夜无尽瞧着空月那一眼难尽的模样,像是一种忍受着持续的酸楚。
但是却没有出现剧烈且突发的神态变化,想来确实是没有那层阻碍了。
等到快完成第一次冲刺的夜无尽抵住甬尽的时候,空月的心中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没有来的恐慌。
如果她能够说话的话,一定会喊出一声:“别!”
她现在这种状态到底会怀孕吗?要是她怀孕了怎么办?
听夜无尽说这句分只能坚持两到三个时辰的时间,要是在这三两个时辰之间内发生了小生命的结合……在人偶消失的时候,这奇怪的孕育生命也会消失吗?
还是说……她自己会变成倒霉的母,即便是在没有官的情况下,那个东西也会在她的腹中扎,成为一块越长越大的血肉?
那会是一种什么情况——一颗树干上长出了一个瘤子……
想到这里,空月的眼神就过于复杂了。
就夜无尽,一时之间也无法从她的眼神当中,准地判断出她的所思所想,所以当然也考虑不了她的拒绝。
空月霍然感觉自己躯被腾空而起,温热的水灌进了小腹中,那种酸楚的憋胀感在瞬息之后达到了高峰。
狗崽子——空月心中暗骂,哪怕是树也该被他这倾盆大雨给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