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的阴越发柔媚多汁,阴的进出愈加顺畅,荒逐渐提高了进犯的频率、力和幅度。须佐之男有点后悔自己切换别的举动,他的女似乎过于感了,一直在水,阴每一下都会溢出更多水,肉交合间捣弄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每次撞都在里掀起滔天的酥麻愉悦,堆积在下腹又延烧至四肢百骸,烧得他理渐失,即将沉溺在这海。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荒的手指在他的里,下有些酸胀,但更加酸胀的是心口。他和荒原本是肝胆相照的挚友,连命都可以无条件地托付,这样亲密的事情却远远逾越了友人之间应有的界限。
薄茧,按压在感的女上,蹭出一阵阵麻,口很快就出水来,沾了荒的指腹。
荒的阴终于破开了他的,壮的寸寸碾过颤抖的柔内,明明进得缓慢温和,却携来了摧枯拉朽般的热度。
“……”须佐之男默默咬住了下。
阴与手指不可同日而语,最初的那阵胀痛之后,带来的官能冲击无论复杂程度还是烈度都数倍于前戏,须佐之男甚至能清晰感知到灼热上血脉动的节奏,他的被完全打开了,不再只属于他自己,一分感官控制权被让渡给了这在他内不断进出的肉棒。
等到他内的收缩结束,荒抽出手指,在饱满的肉上随意了,留下一片水迹。
“痛吗?”荒低声询问。
“感觉还行吗?这样的节奏可以吗?”偏生荒在此时发出了贴心的询问。
“唔……”须佐之男条件反地夹住了他的手指,腔中又涌出一水。
“可以了吗?”须佐之男回过神,出声促。
“不痛,你继续。”
这只是权宜之计,千年光阴都不曾令他们之间的信任与默契减损,一次交自然也不会伤害他们的情谊。然而须佐之男并不知从今往后他和荒的相方式究竟是能够维系如初还是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改变,他心下有些惴惴不安,但并未生出抗拒。
于是他说:“你直接进来吧。”
须佐之男有些慌张。他其实并没有考虑交本意味着什么,在神明眼中这只是一种顺应自然的生行为,为风暴雷霆化生的高阶神明,他本没有繁衍的需求,也就从未动过这方面的念。基于人际交往的规则和惯例,朋友之间发生这样的行为也许会带来一些麻烦,但他相信以他和荒的深厚情谊这不成问题,他们共同面对过无数困境,只是这次需要采取的脱困手段特殊了一些而已。
荒没有错过他的反应,修长有力的手指开始抵着肉上的感点在逐渐的阴里进出,合着对阴的按双齐下,制造出连绵不绝的快感。
刑神行事风格向来直截了当,能简化的问题绝不迂回。本来只是为了交合起来更方便,更快结束这场荒诞的事摆脱困境,怎么会如此……
须佐之男没有反对,于是他改用大拇指着充血鼓胀的阴,慢慢将中指探入了有些瑟缩的口。
“我要伸进去了。”荒说。
荒在他内细致而温柔地摸索按压,很快就及了一块特别的区域。
是痛的,毕竟是初次,哪怕前戏已经很充分,荒的尺寸也有些过于大了,但对于须佐之男而言,疼痛简直像吃饭喝水一般寻常,被破的痛感堪称微不足,相比起来,反而是高的快感更令他生畏。
但荒拒绝了他:“不,我不能这么鲁莽。”
是的,只是脱困的手段,快点完就好了,不必像爱侣或是情人那般在爱中寻求肉和情感的双重愉悦。
岂止是还不错,简直是舒爽到不行,他完全没有料到作为承受一方和荒交竟然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
“嗯。”一阵衣料的窸窣声后,荒握住了他的腰,一个又又的物抵住了他的口。
子在无微不至的爱抚下逐渐松动,荒加入了更多手指,三骨节分明的长指在腔中不停抽插,搅出淋漓的水光。
“还……不错……唔……”须佐之男艰难地回答。
“唔……”
荒很了解他,尽他这么说了,还是在完全进入之后停了好一会儿,等到他初初适应了被侵入的感觉,才开始小幅度地律动。
“哈……”须佐之男抽搐,迎来了第一波高。
“进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