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过后,她整个人下去,歪着脑袋大口大口地息着,唯有间的小还在不停吐春蜜。
啪啪啪——
‘呀,你,你,这好脏的...’
成玉伏在她间卖力地弄,厚大的将阴上沾染的水迹得干干净净,粝的面重重刮过那粒红艳艳的阴,几乎是瞬间的事,他清楚地感受到下人浑一颤,中涌出更多的汁水来。
成玉尽嘴边蜜,并不急着将自己那玉送入心上人里,黑夜漫长,他更想的是抚摸着她的。
她收紧双手,抬将小重重压到他脸上,小腹剧烈地抽搐着,大大的淫水全都浇在了他的脸上、发上,还有嘴里。
‘哈啊...’
‘嗯啊~’
‘好,这样好舒服呀阿远~你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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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轻点儿知吗?还记得那日你要得太狠,我可是连着两日都在偷偷药...’
李明玉还在平复方才的高,迷迷糊糊间,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但不等她仔细去想,光溜溜的两条再次被挂在他腰间。
他疾风骤雨般的干虽然痛快,但李明玉还是无法承受,她伸手抓住床的雕花镂空,抬向前爬了些距离,翻准备下床,然而他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我,我要到了~嗯啊~’
‘嗯啊~太,太重了~’
‘唉...’
李明玉腰肢弓起,小嘴儿一张,勾人的呻回在房里久久未散。
他轻轻地叹息一声,脱去亵,长长的一便弹出来,微翘的端小孔翕张着,坠下一缕黏腻的子孙。
她重重地跌回去,嘴上是这样说,但起伏剧烈的脯还是暴了她很喜欢被人用嘴舐着那,与手指不同,钻入中的灵活柔,尖勾起猛猛地戳弄着那感的凸起,那感觉,仿佛灵魂都要飞上天去。
指尖寸寸游走过她养出来的胴,从她的脖颈、锁骨、儿、小腹,再到间发稀疏的白阴阜,眼里转的情意并不得假。
他干得凶猛,花儿似的李明玉哪能承受他这般疾风骤雨的抽插,双手抵上他的小腹,两条白生生的细剧烈地摇晃起来,连带着下的木质床架都在吱呀摇晃。
成玉入得极深,几乎每一下都是尽没入又出,棒上充血凸起的青重重碾磨着她的肉,甚至还会带出些许殷红的肉。
成玉眉梢染上笑意,似乎很是开心自己取悦到了她,于是乎,他便更卖力地用嘴伺候着,灵巧的在里钻搅,分出的蜜多到快要将他的脸打。
‘不,不对...阿远,你,你的阳为何...为何有些不一样了?’
成玉薄紧抿,瘦的腰重重地往前一,她间那像是颗熟烂的果实,被他挤出许多甜腻、丰沛的汁水。
‘嗯啊~阿,阿远,你,你慢点儿,我,我快招架不住了...’
她的双手穿进他发里抓紧了发,得了趣味地将双分得更开了些。
其实他很想开口说话,但是他又怕,怕自己一开口,她会发现自己并非那个叫阿远的人。
‘好...你插得好深呀。‘
因她逃离的举动,中阳物抽出半截,成玉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捞回来,半埋中的阴又重重的撞进深。
李明玉被插得本来不及捕捉脑海里转瞬即逝的异样,前浪翻涌,里那深埋的阳端微翘,次次都能戳到她的感点。
成玉默不作声,漂亮到雌雄难辨的眉眼透出几分凶狠,腮帮子也绷得紧紧的,掐着她腰用最原始的方式责罚她又一次提起那个让他嫉恨的人。
听她嗔的语气,压在她上的人周气压好像低了些,眼见下一瞬,圆的直接开还未闭合的肉。
她握紧拳在他上捶了下。
李明玉生了想逃的念,十分不解阿远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暴地她?
她的子被得往前挪了几寸,丰的儿也泛起晃眼的白色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