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缓缓向上。

        “不能。”

        “德理纲常，这本就是错！”语气严厉，不知是她训斥她，还是在训斥他自己。

        像是突然清醒了，懊悔和自责出现在他脸上，他声音沙哑分明带着望，结动了动，眼底的挣扎和抗拒几乎要将他撕碎。

        又想要对她什么？

        “那什么是对？只要不和你，和别的男人，就是对吗？”

        “虞清，你清醒一点。”

        他一把抓住这只作乱的小手。

        “七哥哥，你好狠心啊。”

        “七哥哥真的舍得丢床给我吗，要我和他们，我想和你的那些事吗？要他们亲我，摸我，抱我，一丝不挂的交缠……”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血亲！

        “人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有望了就爱。这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为什么偏要我忍？难七哥哥觉得，其它的望都正常应该纾解解决，偏就肮脏不可直视，这是谁划的三六九等，哪本圣贤书上这样说过？”

        他真是疯了！

        虞尘的子剧烈的一怔，微微错愕的眼神下，反应很快的用手臂一把揽在她的腰上将她带进怀里。

        “可我是这个意思。”

        “……”

        “为什么不是你勇敢一点？”虞清上的香气萦绕着他，撑起子在他上落下轻吻，挨着，再重复了一遍那句能让他发疯的话：“想和七哥哥爱。”

        虞尘说的没错，她太清楚怎样让他心动摇。

        他看着她：“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在什么？

        在犹豫。

        “我们是兄妹。”

        “……”手指紧收。

        他闭上眼睛，索不再看她。

        虞清被这样大的力拉得脚下不稳，手抓紧了他的衣衫。

        才会顺着这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小丫沉沦，这个吻让他觉得无比罪恶，又无比厌恶这样的自己。

        “可七哥哥也说了，可以找皇兄，可以找七哥哥。”

        他的抿成了一条线。

        他被动的回应，尖勾缠的很生涩，牙齿总会磕碰到，手空悬着不敢碰到她的腰，理智在抗拒，本能在靠近。直到她的手大胆的顺着他的膛向下抚摸，停在小腹上面戳了一下。

        在克制。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到便退。

        眼底腾升起火，在挣扎。

        他怎么从前一点都不知，她这么会撩拨？

        下巴被他的指节扣住抬起，他的压了过来，原本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的吻变得缠绵。

        抚摸过他的脖颈，摁在他的后脑勺上，手指插进发丝里，摩挲着他清爽的发，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加深这个吻。

        “真的是错吗？”

        错了。从他问出那个不该问的问题起就错了！

        一酥麻的电顺着小腹直往下腹传递。

萦绕在他的鼻尖，像一阵风，得这片心火愈燃愈烈。

        虞清反握住他的手，强拉着他的手往下带，让他和自己的手心中间空出来，套在已经

        虞清轻轻咬了他一口，听见他痛哼出声，眯着眼睛促狭的笑，子跪着坐起，双手撑在他的肩上，占据了主导吻他。

        “呀！”

        他想抽离开，但虞清用力勾住他的脖子，俯用额贴在他的额上，明澈的水眸对上他的视线，清晰的倒映出脸颊发红，又克制挣扎的他的样子。他想垂眸躲开视线，不愿看见这样无耻的自己。

        “找哥哥不行，找沈寄不行，那我找沈蓦呢？行不行？”

        “不可一错再错。”

        可她说：“看着我的眼睛。”

        这个吻带着他小心翼翼的试探，只温柔的在她的双上碾磨过，温柔但仍不敢碰她的克制着。

        她半真半假的委屈里，仍带着诱捕猎物的狡黠，水眸里微波转潋滟，温的每一个字都准准的拿住了他的弱点。

        他咙里都像被上窜蔓延起的火焰灼到，间干涩。他转开，避开她的目光，“不能。”

        “大不了不天天嘛，表哥和表妹不都还能成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