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官凛换上一套较正式的服装，坐车前往拍卖会场。

        到会场后，上官凛翻看桌上的册本，父亲指定的藏品编号为18，平均一件藏品拍十分钟的话至少耗时两小时，还真是浪费时间。

        ……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拉姐姐一起沉沦，与她一起在地狱共舞。

        姐姐的母亲这次决心跟他撇清关系，不惜撕破脸面闹上法庭，而他的父亲像只埋在沙堆里的鸵鸟，仍在“垂死挣扎”，他压不想正面解决问题，只想通过投机取巧的方式挽回妻子。

        坐立难安。

        好想见姐姐，好想看她睡觉的样子。她会像小女孩一样抱着玩偶睡吗？还是喜欢侧躺着、将手背垫在脸下安安静静地睡？姐姐的腰看上去好，从后面抱住的话应该会很舒服吧，折起来应该也很容易……

        他恣意妄为臆想着姐姐，一旁的父亲却全然不知，父亲沉沉拍他的肩，语重心长说：“你姐姐虽比你大几岁，但她是个很简单的人，没什么心机城府，你成年了也是个能担事的男人了，以后要多照顾姐姐，不要让人欺负她。”

        “明天让吴家陪你去，有不懂的就问他，上限与规则他都清楚。”

        真的好爱姐姐啊，怎样能让姐姐也爱我呢？

        脑中的画面越发过分，但上官凛从不刻意扼制，他早就过了为世俗理挣扎、为罔顾人羞耻的阶段，他现在十分坦然面对自己的恶与贪念。

        好孩子吗？

        ――

        上官凛抬臂看一眼腕表，这个时间姐姐在什么呢，波士顿现在是凌晨，应该正在睡觉吧。

        这样的话语和动作使上官凛产生一种兴奋的罔感，如果忽略份的话，何尝不是一位父亲将女儿交托给另个男人的嘱咐之言。

        假如没有吴家的陪同，他大可选择离席，反正他不是真心想拍得这幅画。

        父亲自然不知他怀揣着怎样卑劣龌龊的心思，对他欣一笑，夸：“好孩子。”

        父亲很快应允，他本就有让上官凛涉入圈子的想法，各种名绅士出席的场合他都需要去适应。

        要让您失望了，父亲。

        晚餐在温情脉脉的氛围继续进行，期间父亲接了一通来自律师的电话，从只言片语中上官凛听出与他的离婚官司有关。

        上官凛点，神情与语气都十分郑重，“我会的，我会照顾好姐姐。”

        结束律师电话后，他给助理打去电话，命他去拍一位新派画家的作品，他想以这幅画作为生日礼物哄妻子高兴。

        弟弟是狠角色，番外可能会写到。

北的酸梅茶，有机会可以跟姐姐一起去吃就好了。

        上官凛脑中划过一个念，他放下筷，向父亲请求：“不如让我去吧，明天正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