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痉挛,一波波电从下窜到大脑,又从大脑汇集到小腹。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是这样度过:
“那当然。我是人,只能吐人牙。要不娘子你能吐颗象牙出来让我长点见识,还可以卖了补贴我们小俩口的家用。”有四十九号在旁边,谢泽铭可说是肆无忌惮。
谢泽铭成天的招惹耶律苏,自称已经彻底的从“贫”改成“为夫”,吐出的话愈发搞怪整蛊,能让人气到心脏病发作。大多数时候耶律苏都对谢泽铭的挑衅置之不理,偶尔也会冷嘲热讽几句,逮着机会(四十九号回来太晚)时更会力行的狠狠教训这成天嗡嗡响的蜜蜂,顺便一逞兽――不过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就是了。
经过这次的意外,四十九号从此就只在耶律苏熟睡的时候才出去觅食。
谢泽铭嘎声:“我还好。”好才怪!他滴分还在坚的工作状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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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苏挪开按住谢泽铭背的手,改为牢牢封住他不停发出噪音的嘴。
可是,突然内的那火热东西竟然抽了出去,上的人也猛的离开。
“哼!”耶律苏发现面前的人嘴越来越贱,越来越毒,索以不变应万变,看着来个充耳不闻。
谢泽铭大方回视:“娘子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贫,该不会是真的迷上我了吧?既然如此,你就干脆卷了家里的细跟我私奔吧!有你这个一个大美人托付终生,贫一定还俗。”
呜呜,他也尝到最后关喊停的滋味,报应啊!
“住手!”眼见战事开始失控,谢泽铭赶紧阻止,他可不想跟一尸一起呆三个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周围气温再降十度,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会取教训?
切!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输钱输人,不能输了志气!
四十九号则忙着检视谢泽铭的伤口,手足骨折的地方因为固定得牢实,并无大碍;门括约肌撕裂,也属于小伤;尾骨骨折经过刚才的运动稍有恶化,但也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毕竟谢泽铭这回不是主动的那个。
“那当然。我是人,只能吐人牙。要不娘子你吐颗象牙出来让我长点见识,还可以卖了补贴我们小俩口的家用。”有四十九号在旁边,谢泽铭可说是肆无忌惮。
偷眼一瞥,耶律苏已将子系好,还嘲讽的看着他。
例如此时,谢泽铭手指无意识的着康复活动,眼光却聚焦在遥远的地方,神情缥缥缈缈的带着三分伤感、五分溺,七分温柔,十分怀念。但就在下一刻,谢泽铭却像是给人痛打一拳般豁然惊醒,眼光投向耶律苏,嘴角也勾起笑容。
谢泽铭忍不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高的降临。
“主人你没事吧?”四十九号乖乖停手,飞了过来。
谢泽铭倒回薄毯上,张开眼睛,看到眼前红光纵横,却是他忠诚的四十九号赶了回来,正用激光枪将耶律苏得连连后退。
“唔……唔唔……唔……”谢泽铭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是下传来的快感却一点没减少――这个耶律苏竟然也很有技巧和经验。
这样算下来,耶律苏不但没吃过实际的亏,还占了很多便宜,可他的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
为凄厉悲惨的尖叫,不知的人还以为他正在承受满清十大酷刑。
四十九号你太会选择回来的时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