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的低一声,却惊觉自己的呻竟如此淫,不禁羞得连却连象牙色的脖颈都泛起云朵般的红,间又再度起来。他下里还插著那又又的烧火棍,深的酸麻、刺、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被男子巨物撑捣的那种痛感让他浑酥……
话说那一夜,叔侄二人终於两情相悦。两人你侬我侬,片刻也不肯分开。如此,回山庄的事便又被白云修落下了。随後的一个月,两人感情更是突飞猛进,塌上水交,塌下海誓山盟。
“那又如何?”白莲生不甚明白掌柜的意思。
“无甚关系,我住一晚就走。”
他不知在他与岳峰感情日深的时候,白莲生却惶惶不可度日。
是夜,白莲生投诉在山下的一间客栈里。那时正是冬季,是天照山赏梅的好日子,镇上的许多家客栈都客满了。跑了好几家,最後一家客栈的掌柜才给了一间房。告诉他半夜可能会有些吵闹。
两人依偎一阵,岳峰渐觉下痛难当,白云修小心退了出来,大量搅稀的白浆淌出狼籍不堪的红糜玉,得一榻都是。这情景又让两人一阵心涌动。
确定什麽似的,他伸手抚上那人俊美的眉眼,手臂却因无力而垂下。白云修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那手,轻握著,恣意抚:“叔叔的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我平生……从未如此欢乐尽兴。我此生都要永远陪著叔叔,夜夜都来品尝叔叔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掌柜嘿嘿一下:“比那灯市还好,隔那间上方被人长期包下,常有人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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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果然如掌柜所说
“怎麽?难有什麽灯市不成?”
白云修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第一次为叔叔细细清理。
刹那的惊喜让岳峰差点又晕厥过去,但见白云修说得郑重,那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臆里烘烘的一片,别过去,细声:“我……我哪有这般好?我……我怕你後悔!我大这你许多……”
11
白莲生不在意地丢下银子离去。
“包房的可是两个大男人。”看到掌柜隐有深意的脸色,白莲生有些明白了。这房估计是那两个男子幽会用的。
白云修活了二十多年,上过的男人女人无数,却第一次有了如此难分难舍的感觉。仿佛是前世的冤孽一般,脑子里心里全是岳峰潇洒的影。先前爱恨纠葛仿佛是一场旧梦似的,模糊不清。不同於父亲的柔顺和姐夫的矜持,岳峰他成熟坚强,敢爱敢恨。坚忍的心和永不言悔的深情让白云修自愧不如,他恍然间有些明白,这便是找到命定之人的感觉了吧。自己是放不开这个人了。
直到白云修离开山庄半年,白莲生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前往天照山庄。
白云修看得情热,人的嘴又贴上他的颈侧。
岳峰下赤,又被摆成了双屈分的羞耻姿态,任他抚拭私,当真是羞惭死,苦於全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小色魔、小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淫冶兴奋,一时呼急促,一颗心越发陷落地深了。
几番促儿子都得不到回音,甚至连自己病重的消息都没办法让他回来,白莲生简直要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