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修翻压著他,双手攫住酥的:“那日我得你舒不舒服?”
白云修搂紧姐夫的细腰,就这麽直的抱起,边插边来到寝居的八人桌,将汗水淋漓的姐夫放落桌上,扛起一条细上肩:“雅儿,你不肯原谅我了?”
龙阳与花径的尺寸相差悬殊,不过一旦丰沛之後,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独孤雅半闭星眸,双颊晕红,悄声呻:“舒服……”
“快……允修……快来……”
“允……允……啊!好脏……不……恩!呀、呀……”
独孤雅朦胧的双目兀自失神,全都沈浸在的美妙余韵里,膛剧烈起伏,有些不过来:“不……不原谅又能怎麽?雅……已经是允修的人了……”
独孤雅得魂飞天外,兀自晕陶陶的,忽然的龙阳离,顿觉空虚,腻著嗓子呻:“修……别……别走!”
独孤雅急剧息,俏用力迎凑,忽然子一僵,掐著子里的阳一阵拧,晕凉凉的了一。
情中的独孤雅只模糊地听到陆允修在叫自己,此刻的他已忘了对方就是月余前污自己的男子,只全心地投入到肉的欢愉中。
白云修也快到了,“剥”的一声出黏腻的男。
“淫的雅儿!看我怎麽让你仙死!”
独孤雅张嘴轻轻一啜,著眼一。白云修立刻舒服得“唔”了一声,腰眼微酸。
白云修的脸上带著无比满足的笑意。想到能将这原本知书达理的太傅大人变成床上的妇,想不满足都不行呢!
“好……好舒服!雅儿继续!…
“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本这般淫……”白云修边说边住独孤雅的男物。
白云修抱著姐夫翘的屁奋力抽插,独孤雅被插得又痛又美,以沾著浆汁唧唧进出的为点,整个人都挂在白云修的双臂上,闭著眼睛摇:“允……允修……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好……好舒服!修……修……我好恨你……啊啊啊啊……雅好下贱,被……被修……得好……好舒爽……”
白云修笑得很邪,轻轻跨在他腰上,对著姐夫张开红彤彤的薄,将男插入。
独孤雅被插得蜂腰起,十指胡揪著桌沿,下已是被插得一片狼籍,却兀自箍紧阳:“修……修再用力些!喔……对!就……就是这样!啊……雅儿是贱人……居然爱上你……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怎麽可以将我……哦!修的那话儿好棒!好……、好……好……啊啊啊──!”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回到榻上,著柔的,轻问:“不恼我啦?”
白云修见时间成熟,闷声不吭的脱去衣,悄悄起,将胀成鸡大小的紫红抵紧花房,用力向前一送!
此刻一览无余的暴在他的眼前。终於可以肯定独孤雅已经全然拜服在自己脚下,白云修悠然开口。
“姐夫,你可知,云修爱了你十年哪……”
整巨阳排闼而入,从窄小的花径里挤出点点珠。独孤雅被插得仰尖叫,两只手紧紧抓住褥子,全剧烈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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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声,巨阳狠狠插入。
独孤雅细声细气的叫著,间汁水泛滥,两条直簌簌发抖,腰肢慢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