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拥的熊熊烈火立时被程未常的冰冷冻结,怒火之拳只能意志薄弱地终止去势,万般愤怒的神色也顿时变得退退缩缩的。
“什麽不可避免?!”这一句话又勾起宁拥的怒火…及他心中的痛,“你可以避免那麽恶劣的啊!看见别人伤心究竟是不是你的兴趣?你刚刚也看到宁宁已经哭得惨不忍睹,你却依然贬损她!你究竟视我们俩兄妹如何物?!”
其实一拳实在太少了,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把他那一张嚣张狂妄的脸揍得像个猪。思想付诸行动上,宁拥扬起拳,将自己心之火全倾注在这[正义]之拳上,被熊熊烈火包围的拳笔直挥向才刚稳住被打至向後倒退的程未常。
呃……
这里…亦同时离开了结婚三年、怀著他的种的妻子。
倘若有人忽然揍了你的左颊一拳,不仅令你的俊脸受损,更使你咬破了,下出血丝,耳边又传来一把不甚好听的嗓音在大吼大叫,那你的反应会是如何?
“你为什麽要这样对待宁宁?!她是你的妻子啊!”好不容易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宁拥,第一个反应就是揍程未常一拳。
宁拥一怔,随後又黯然地垂下。他不想宁宁伤心,可又不想看见她和未常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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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子就是只会逃避!可你呢?那种完全不把宁宁当人看的态度,真叫人怀疑你以前对她的温柔才是虚假!”宁拥吼。
“这…你怎能对宁宁说离婚?”胆怯的语气,由此可见,没骨气的代言人,非宁拥莫属。
“老子懂个屁!”也不想想自己总是摆出一副冷死人的臭样,谁会懂他?
就在拳快要碰到那混帐的脸的一刹那间,那混帐倏地抬起眼,冷得像北极冰寒的眼神直勾勾地瞪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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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未常瞥了他一眼,转踏前几步,又停下来,背对著宁拥,“我知……不过有些事是不可避免。”
“依你所言,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她,我仍然爱她,和你的关系只是为了发情?”程未常重新站直子,随便去上的血丝,蕴著绝对零度般的寒意。
为什麽要如此伤害他们?忆起程未常对他的评语,心里未曾治疗的伤口再度裂开。
假如是平时,程未常会很有兴趣研究这个题材,但在他一天之内首先被[前]妻掌掴右颊,再来又被[前]大舅重击左颊,程未常不怎麽认为现在的他还有心情研究那种东西。
“但你也不用如此贬损她吧?!你知不知你很过份啊!”咬著,他再次尝试为妹子伸冤,但语气又再薄弱多几分。
程未常
“不然你想怎样?要我回到宁宁边吗?要我们扮作什麽事也不曾发生过,继续维持这虚假的幸福?”他嗤之以鼻,“这倒是很像你的作风,只会一味的逃避。”
“我还以为你会懂。”他失望似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