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呼,沁出的汗水,迸起的青,扩张的血,红的肌肤,每分每秒都在随着情绪而发生着鲜活的变化,这一切并不是不说话,不动弹,不睁眼就能抹消的。
我好强(上辈子)――我好聪明(这辈子)――我好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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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尽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疑惑,暂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空月听得汗珠淋漓,她分不清夜无尽说的到底是什么第一次,是以色侍人,还是塑造人偶?
作者的话:
“晚昼神女是觉得,生与死的距离,只是睁眼与闭眼的差别?”他的手指徐徐拂过她的口,看到粒粒细细汗倒立起来。
夜无尽见她闭上了眼睛,再没有了方才用眼神与他斗狠的打算,知她这是想要就地装死,索把自己当作一无法动弹的尸。
但显而易见的,他还规划得长久,连未来的第二次、第三次……都安排上了。
空月本以为他是想要再次涉足上次的区域时,谁知他停在了骶骨。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地剥落,掉在两人的脚边,凹凸有致的胴很快出现在镜子中。
“你现在……”夜无尽近了她的面庞,将她的困惑尽收眼底,“是活的。”
“第一次总是最难的,”他的语气平铺直叙,像是在同她讨论某种难修的术法,“等到有了经验,想必第二次、第三次……就会容易许多。”
“罢了,”更让她崩溃的是他接下来说出的话,“不应该用手指。”
这过于哲学的问题让空月也迷糊了。她为什么会在这分中醒来?她算是亡魂归来,还是行尸走肉?借助于外力才能人的她,究竟是自己还是人偶?
因为三次元陪伴家人的业务开启,停更一个月这样子。
他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在为天残创光明,给地缺谋福利。空月恨得牙都了,她是不是还要谢谢他?
师叔总会迅速地找到自己的闪光点。
这话传到当真经过生死的空月里,就有了一种别的意味。她心一震,这变异的动也从腔传递到了夜无尽的指尖。
关于空月的疑问,送饼上门的大师兄会跟她仔细探讨。
空月眼睛一眨,两行因睁眼过久的生理热泪便瞬间下。有神力――果然是可以为所为的。
看着仅剩一层若有若无的纱衣,空月的呼急促起来,夜无尽不会当真连女必备官也造出来了吧?
“虽不能一劳永逸,”夜无尽屈将她抱起,轻轻放上床榻,“但如此,也勉强可使得晚昼神女享一时欢愉了。”
夜无尽十分满意地点点。他也不嫌麻烦,自己费心创造出的衣服钗钿又由自己亲手一件件卸下来。
“我无法凭空创造出自己不曾见识的东西,不过……”他的手指顺着空月的脊缓缓下,“学过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