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这次他态度强地拒绝了她的回避,用潭水般深沉冷冽的目光攫取住她,开门见山地问,“就不怕我胡思乱想吗?”
真是有够荒谬的。
睡着他的床,握着他的手,嘴里却喊着别人的名字。
不仅嘟嘟囔囔哼哼唧唧念了好久,还很不争气的泪了。
“……哈啊……我、我冷……”舒晚荻揪紧下的床单,哪怕后被人覆住,也没能从中摄取到渴望的温。
用热水将她洗一番过后,尧杉重新找了套秋款的睡衣替她换上,这些衣服都是他自己的,舒晚荻穿肯定大了,但保总比松松垮垮的冰凉真丝睡衣好得多。
简单梳洗过后,他出门去药店买了阻隔贴,又跑了几家店买了不同种类的早餐,回到家里把睡得香的某人唤醒。
伴随着刀叉落敲击餐盘的清脆响声,舒晚荻难以置信地将视线移到开口的男人上,瞳孔震颤。
尧杉却一宿没睡,就坐在床边陪了她一晚上,天亮了才离开卧室。
刚切好一角热乎乎的焦香面包片放进嘴里幸福地咀嚼着,旁的凳子被拉开,人入座。
他一直守在床边照顾她,后半夜舒晚荻状态渐渐有所好转,加上折腾累了,便也沉沉睡去。
埋在被子里的手蜷着,柔温热的掌心紧紧握着尧杉的一手指。
迷离香艳,理智崩乱。像刚赴了一场堕落的狂欢,尽兴归来。
他有些情难自禁,自背后将她紧拥,亲昵地靠在她的肩窝与之耳鬓厮磨,二人气息缠绕不清,暧昧地扫过她的香腮、耳垂、颈项和肩,播种下一个又一个烈而充满望的吻。
不知是不是病灶彼此冲突相互制衡的缘故,第二日酒醒后,舒晚荻活蹦乱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前夜里将她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一切病痛都痊愈了。
她生个病也不至于把脑子烧坏了,昨夜里他的悉心看护历历在目,就是小时候她也没在家人上得到这么细致的照顾,所以不能这么没良心。
尧杉跪卧在床,将女孩罩在下。被咬伤的右手环住她的腰将她与自己紧贴,另一只手则撑着床垫支起一些空间,让她不至于一直趴着压迫到心脏。
然后……
,香汗淋漓。他拨开她微乱的长发,仍有一些黑发丝打着卷色情又迷乱的粘在脸上。女孩双眼无神,面色驼红,嘴角还挂着一丝他抽手时带出来的清涎。
“行吧,我告诉你。”
蝶羽似的睫轻轻颤了颤,女孩依他所愿重新坐下,缓缓点了点。
尧杉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巾干净手上的水渍,佯装不经意地提起,连眼风都没扫过她:“哦,你昨天晚上睡觉说梦话,嘴里一直在嘀咕这个名字,所以我问一下。”
小指展肌那印着一个颜色略微暗沉的红色齿痕。
“还有炼哇,我喜欢。”舒晚荻坐在凳子上,开心地晃悠着,手里握着刀叉,盯着男人摆放到她面前的刚烤好的吐司,两眼放光,十分兴奋。
内心挣扎了一番后,女孩反抗的力度渐小,直至最后全卸下,绵绵地任他握在手里。
被人一把拽住手腕留住了。
“还有昨天那个和你一起离席的男同学,姓唐的那位Alpha,全都说清楚。”他抬眸,与她视线交织,清冷的仿佛从未染过世俗尘埃的眼睛里沉浮着一时无法参透的复杂情绪,像是被火燎了一下,舒晚荻心为之一颤。
“奇奇是谁?”
si m i s h u wu. c o m
舒晚荻吞了口唾沫,很不自然地把视线移开,着上手感极好的绒布,低下沉默了半分钟后语速飞快地说了句“我不饿了你吃吧”,然后下凳子准备转跑掉。
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传来。
舒晚荻被他这么一说,当即有些哽住,左手无意识地探向后颈,那里是尧杉刚为她换上的阻隔贴。
她看向紧握住他的那只手――手腕的白色衣袖口往上卷了一层,出一截细瘦白皙的腕。小臂的青微微凸起,一路延伸至骨节分明肤质细腻的手背。指骨修长宛如白玉磨成,抓着她时,甚至能感受到些微的凉意。
/
手脚冰凉,后背也发着寒。
“你好些了吗?”他揽住她疲细瘦的腰肢将她从床上扶起来,女孩上充盈着懒洋洋的甜而不腻的油香气,上至柔至的躯,很难不陷入一种极端的遐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