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地带？”

刚入门，电话就响了。

“好，我明白了。”

“贺氏对了新型存储的技术报告和市场前景估算报告，对我们这个产品的信心大增，已经表明意向，希望成为友笛的亚洲代理。”

“看人家出看见馅饼的模样，真是很有意思。友笛现在已经成为贺氏高层讨论的话题了。黄先生，是否当他们再次表明争取全球代理资格的时候，就将代理权给他们。”

是周恒来报好消息。

我点点。

洪冰穿了一件粉红的套装，神奕奕，一边整理台面上的文件，翻查近一月的工作记录，一边抬对我笑：“我知你在日夜盼望我回来。蜜月？自然是幸福得云里雾里。老板，送你的礼物，我等下拿进去给你。”

“不对他好一点，又怎么得他的信任。周恒，代理权你可以卖个人情，给了他们，不过有两点。第一，我们的产品确实有实力，价钱不哄抬，也不能太便宜他们。其实就算价钱贵，只要有钱挣，贺氏都会要的。第二，记得在签订的合约里，加一些灰色地带的条件。”

这个世界，到底是有人幸福的，对不对？

“当然是因为见到我能干的秘书。”

我微微一笑，说：“那当你表示想寻找一个全球代理商的时候，贺氏的代表岂不是连眼珠都要掉了出来？”

手上拿着一个包装致的盒子，笑盈盈：“老板今天脸色真好，碰到什么喜事？”

洪冰在一个月后，终于蜜月结束。

“那我真是荣幸。我既是一个幸福的妻子，也是一个幸福的秘书。”

“又是音乐盒？”

“周恒，能干如你，定有方法令贺氏不起丝毫戒心，视此次合作如一块从天而降的大肉。”

“可是，这不是对贺氏太好了？”

“将来的一天，会是幸福的母亲。”我接过礼物，笑着摇一摇：“会是什么？”

早上回公司，猛然见到她熟悉的影，顿时惊喜交加。

“当然。”

洪冰赶紧把我的决定记录下来：“没有其他事，我先出去了。”她对我吐吐，俏地说：“一个月没回来，积压的东西如山一样高，吓死我了。老板，

“令他们知，要保住这个代理商资格，要随时警惕的条件。”

“自己拆开看吧。我就最喜欢一个人静静地拆礼物。”洪冰把另一只手上的文件放下来，转用干练的语气说：“明晚有贵德的酒会，老板是否参加。”

放下电话，洪冰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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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冰？你终于回来了。蜜月如何？”原来没有亲密秘书的日子，也这么难熬。

一步暗棋，就此布下。

“说了就没有惊喜了。”她忙着理丢开一个月的工作，手忙脚乱。我也不烦她，高兴地进了董事长室。

“这不是问题。我们的产品无论技术、制造成本都有优势，确实是一块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