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握在手里的手背抽走了,段菱瞬间慌了,下意识抬手想要去寻找,却被曾南柔猛地拽了一下链子。
门被推开了,进入房间的一瞬间,段菱感受到了难得地心安,可是这份心安却又被曾南柔接下来的话给全打碎,“你还记得,你离开那天是什么日子吗?”曾南柔问。
段菱不记得了,她压就没有想过那天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段菱看不见,不知这是在哪里,但是她闻到了海的味。
她们应该是一路从外面爬回来的,段菱猜测着,因为她爬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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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南柔的一句话瞬间将她打入寒冷冰窖之中,明明正值盛夏,她却整个人从凉到了脚。
手上打的这一下疼的,但是段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去抬去看曾南柔,却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不见了。
段菱犹豫了,她已经能想象到周围围了许多人,像看猴一样地再看着她。
“你的生日。”曾南柔说。
“你最近住的这间民宿好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再住上几天吧。”
不疼,但是有点晕。
曾南柔没有带她回去,但不知去了何,也不知周围到底有没有人。
或许是因为紧张,平日里这么细心的人,竟是忽略了这一路以来,压就没有其他人的声音。
但是曾南柔不允许她这么,链子被用力拽了一下,她整个人又踉跄地前进了几步。
这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命令,膝盖条件反般的落了地,那一瞬间,额上冒了冷汗。
曾南柔的手再次伸了过来,段菱这次学聪明了,没有再去回握,而是老老实实地,任由曾南柔将她虚握着的手包在手心之中,被牵着下了车。
“不要,求你……”
惯常不爱说话的段菱不在什么时候都习惯用眼神来交,她与曾南柔之间的磁场天生契合,有着旁人意想不到的默契,可是现在,曾南柔剥夺了她的这项权利。
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爬行着上楼梯简直就是灾难,即使不看,段菱也能猜到,她的膝盖上,一定是青一块紫一块了。
整个人又瞬间变得局促起来,下意识就想要躲。
这里不是曾南柔的私人产业,即使是新开发的,但还是有不少人前来,再加上,这是截止到几个小时前才带给了她无限快乐的地方,她不想让这个地方被眼泪浇灌。
“熵增。”
只可惜,曾南柔从来都不会听她的,“学姐,跪下。”
曾南柔全然不段菱的忐忑,只坦然地下达着命令:“学姐,就这样,爬回房间吧。”
一只手伸过来去抓她的手,段菱刚想要回抓,立被曾南柔拍开。
链子连着项圈,这一拽,直接将段菱拽地摔倒在了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