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快感碾碎,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好像这是唯一能让她可以不化在海里的浮木一般。
“亲爱的,你简直像是伏特加里颤抖的月亮,”她嗜酒如命的导师这样夸赞,“天哪,在赞美床上的你这方面简直能让我写上一百歌剧!”
“那……恐怕我只愿意唱给您一个人听了……啊……”
“那是我的荣幸。”
仄狭小的空间被淫靡的气氛所充盈,刺激着两人情更加高涨。
历时很久,连续不断的抽插撞击折磨得她全酥,她无力的双手的搭在劳埃德赤的肩上,双大大分开架在他的手臂上,前一片水波盈盈摇晃,白腻的肌肤上全是晶莹汗滴。上的男人用双手掰开她的大力抽插着,长的望与内摩出更多的水花,紧致的甬被刺激得急剧收缩,绞得男人也差点呼不顺,他的汗水沾仅剩的发,顺着骨骼突起的脸庞到颈窝,又落到她的上。
他加快抽插的力度,圆的不停撞击着那点,把她的内完全开,淫因过度的深入而沾了他下的草丛,还有一些则到梅丽塔光洁的大,漉漉的泛着淫靡的光。
而她无力反抗,也不愿反抗,就这么任由他摆弄,自己只能无力地躺在他下,靠着他并不宽大却足够温的膛间哼哼唧唧,最后,他深深进入她的,将积累了几十年的尽数灌入她的内,如她所愿,让自己的印记充满了她的。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梅丽塔激烈地息着,理智终于有所回归的她感觉到他将那大的巨物从自己内撤出,他躺在她的侧,将她转了个方向圈在怀里,细细抚着她尚在高余韵中的,他把埋进她的颈窝里轻着,出一枚枚粉色的印记。
梅丽塔在他怀里平息了呼,她依偎在他的膛里,静静享受与他紧紧相贴的时刻。
嗯,如果不是现在基本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梅丽塔觉得自己绝对有可能在不停地跃,上了天就下不来的那种。她可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美梦成真的那一天,自己,居然,真的,成为心目中的神祇的女人了……哦不,之前还应该只能被叫是女孩,而她之所以成为一个女人,全因为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
她喜欢这个称呼,喜欢极了!
梅丽塔觉得自己再次兴奋了起来。就像之前主动热情地将神祇的一分纳入之中那样,她侧了侧埋在劳埃德怀里的脸,偷偷往下看去。